自那晚新春聯歡會後,接著又是一個星期的長假,唐皓在這一星期竟然非常想念思蕊,唐皓很是鬱悶,一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女人竟然讓他失常。唐皓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香煙,隨著煙霧的飄升,思蕊的身影出現在了煙霧中,唐皓煩躁的掐熄了長煙,伸手打開了電視,電視上熱鬧的新春晚會絲毫吸引不了他。唐皓伸手拿起外衣,拿起車鑰向車庫走去。
坐在車內的唐皓仍然心情煩躁,腳用力一踩油門,車子飛也似的射出了車庫,他不假思索的將車開到了‘隨緣’酒吧。隨緣酒吧是單身男女的天堂,是已婚男人消遣的金窟,這裏既有美酒,又有佳人,更不乏風流瀟灑,出手大方的帥氣俊男……
幾乎是第一眼,唐皓就相中了坐在吧台上低頭喝酒的長發美人。唐皓嘴角習慣性的上揚,毫不猶豫向長發美人走去,此時思蕊的身影終於暫時被他壓到了黑暗。
“美麗的小姐,請問我可以坐這嗎?”唐皓優雅的坐在她旁邊的吧椅上,示意酒保來杯威士的。長發美人並未理會唐皓,猶自拿著腥紅的液體向口中直灌,看樣子不喝到人事不知是不會停手的。
“一個女孩子這樣喝酒很容易出事的?”唐皓很有良心的提醒著她,雖然他對美人有興趣,但是對於醉如爛泥的女人唐皓可是沒半點性致。
長女美人聞言迷離的雙眼對上唐皓滿是笑意的臉,“那不正是你的期望嗎?”說著伸手要酒保將酒滿上。很年輕,很個性的一張臉,過多的酒精讓她那雙美麗的鳳眼有些迷離,更增加了女性的嫵媚,圓潤的鼻尖上甚至沾上了少許的液體,看著它,唐皓有衝想舔去的衝動。“小姐,你未必將男人想的太壞了。”唐皓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凝視著杯中的液體,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想趁人之危的,雖然之前他也有過類似想法,但是他還是習慣於你情我願的遊戲。唐皓端起酒杯正欲輕嚐,不料一隻玉手伸到了麵前,唐皓看著空空的手,將視線移向了酒杯,此時杯中琥珀色的液體正滑過美人的朱唇,經過咽喉流入了她的體內。唐皓怔愣的看著美人輕舔朱唇,絲毫未注意到酒杯早已回到麵前。“走吧。”美人朝唐皓露出了輕蔑卻又期待的眼神,將小手塞入了唐皓的手中。
手中突如其來的柔軟觸感,讓唐皓眼角的笑容不覺得加大,曾一度被打擊的男性自尊這會再度膨漲。他毫不猶豫的握住了手中的柔軟,另一隻手從懷中掏出厚實的錢包,從裏麵抽出幾張放在吧台上,頭也不回的牽著美人離開了‘隨緣’。坐入車中的美人,一到車內立時性情大變,再也沒有了酒吧裏的那種冷漠,反而看著唐皓,癡癡的傻笑。她的笑聲讓唐皓有種誤入陷阱的感覺,唐皓還來不及點火,溫軟的女性身體也跌入他的懷中,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溫熱的唇也襲了上來,唐皓本想伸手推開,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八角魚的柔荑,車內漸漸升溫,先前冷漠的美人此時仿若饑渴的母狼,恨不能一口將唐皓吞噬。在她熱情買力的表演中,唐皓反被動為主動,一手接過了主導權,不知何時車內兩人已呈原始狀態,限製級的畫麵在車內逐演逐露骨……夜一如繼往的將他們收納。
激情平複的唐皓,一手推開坐在身上的仍然饑渴的美女蛇,伸手撈過一旁的衣物,隨便往身上一套,腳下一踩油門,向前方幾百米遠的酒店駛去……
接下來幾日的年假,唐皓每晚必到‘隨緣’報到,難得的假期,就在唐皓的縱情中悄然而逝。
轉眼就到上班的日子,一大早唐皓神情氣爽的來到公司,他並沒有忘記思蕊,第一天,第二天唐皓都忙於公務,根本沒有時間想思蕊,第三天晌午的時候,唐皓看著前天還堆積如小山的辦公桌,嘴角習慣性的上揚,總算可以鬆口氣了,一閑下來他就開始四處打聽思蕊。隻是偌大的公司要找一個不知姓名的女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更何況唐皓這個業務經理在公司的上層,而思蕊隻是企劃部的一名小小助理,再加上思蕊的低調,知道的人更是不多,除了同部門的人幾乎沒人知道去思蕊這號人物。
在一星期的長假結束後,思蕊並未急著回公司上班,她將半年來的假期全存到一起了,目的就是希望能多陪陪母親。對於鄉親,思蕊有說不出的久意,本想畢業後回宜城陪伴母親的,可是想到麥氏集團的封厚薪水,思蕊還是決定留在月城,待過兩年付了房子的首付再將母親接到月城。可眼下假期就快結束了,思蕊想帶母親出去走走,逛逛街幫母親添置些新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