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於和各路王爺還有雕莫鞮皋的老媽子,沒有找到絲毫的證據證明講學班裏的漢人和雕莫鞮皋被閹割的事情有關,隻得悻悻的離開。
臨走前,單於和各路王爺還連連對我施禮,感謝我順利幫他們破案,並且請求我萬一他們碰到疑問,就幫助他們。我滿口答應。
單於們剩下的事情就是回去讓雕莫鞮皋挖空腦袋拚命回憶,整理出自己的采花野史,搜查出可能存在的情敵。
雕莫鞮皋的老婆不敢再無理取鬧,哭哭啼啼地跟著婆婆走了。
實事求是的,雕莫鞮皋的老婆真是個很難看的女人,不懂得打扮不,還蓬頭垢麵邋邋遢遢,牛胡蘭和她站在一起簡直就是仙女,怪不得雕莫鞮皋要四處沾花惹草。
王莽對我的推理很滿意,認為我幫講學班解除了麻煩:要是雕莫鞮皋的老媽子和臭婆娘糾纏起來,還不把王莽的胡子揪光?
中午,楊伯老來告訴我,王莽晚上請我吃飯,要為我洗塵壓驚,還有重要的事情相商。
太陽落山,我和楊伯老走進王莽的房間。屋子裏的擺設古琴香爐,儒雅精致、古色古香。
牛胡蘭正在指揮兩個兵擺放酒菜,看見我進來,羞澀地一笑。
我心裏一驚:這個妖婆又想打什麼鬼主意?看她詭異的笑容肯定沒好事,我必須加倍心才是。
果然,吃飯的時候牛胡蘭便緊挨著王莽坐下,不停的斟酒夾菜,大獻殷勤。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鼻子裏哼了一聲想。
酒過三巡,王莽對我噓寒問暖一番後便開始轉入正題:“徐先生今年幾歲呀?”
我道:“回新都候,人二十有二。”
王莽捋須道:“哦,不了。成婚了沒?”
我道:“還不曾——”
“如此甚好。”王莽笑道:“我看你和牛胡蘭挺相配的,不如你娶她如何?”
我頓時猶如五雷轟頂,剛要準備咽下去的糖醋魚立刻噴出去掛在王莽的胡子上。
怪不得請我吃飯,原來是下好了套子等我鑽呢!
這就是王莽所的重要事情?
牛胡蘭看我一眼抿嘴一笑。我差點作嘔:經常逛鴨店的騷婆娘,他媽的裝什麼淑女!牛胡蘭和楊伯老手忙腳亂地擦幹淨王莽的胡子。
“你要是願意,我就做你們的媒人如何?”王莽笑眯眯道。
想讓我和芙蓉姐姐結婚,絕對不行、堅決不行,打死我也不答應!
我急忙站起身推辭道:“我還年輕,正想為大漢朝效力,還不打算結婚。”
“報效國家的事情可以慢慢來,結婚是大事,我在你的年紀,孩子都四五歲了。”王莽擺手道:“前幾聽你死的消息,牛胡蘭悲痛欲絕,還找出你以前穿過的衣服造了衣冠塚。她對你可是癡心一片啊,你回來後她主動請求我親。娶妻求賢婦,牛胡蘭正是個很賢惠的妻子,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我的心裏暗暗叫苦不迭:請我吃飯原來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好你個牛胡蘭,居然請到後來的新朝皇帝做媒人,倍有麵子呀。
“她年紀比我大,我們不合適。”我看著牛胡蘭得意洋洋的樣子鼻子氣歪:你他媽的想什麼?學兩千年後的幹部,嘴裏唱著遲來的愛,懷裏抱著下一代?也不看看你那身肥肉,都四五十歲的人了,還想老牛吃嫩草,做夢去吧!
“年紀大的女人知道疼人,俗話:女大三,抱金磚。”王莽成了個稱職的媒婆,苦口婆心地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