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來,是第二的早晨。
我躺在帳篷裏,舌頭和牛胡蘭坐在我旁邊。牛胡蘭眼中落淚,舌頭也是噓噓不已。
“阿二呢?”我問。
“他可沒有你命好,一大早就被趕去放羊了。”牛胡蘭道。原來我昨被鞭打後,豬頭隊長就把我們丟在外麵,要不是舌頭跑來求情,我隻怕已經見到閻王。
“老先生啊,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感謝你啊。”我抓著舌頭的手失聲痛哭。
還沒有等我抒完感激之情,豬頭隊長突然竄進帳篷裏,手裏的鞭子劈頭蓋臉地打下來,命令我去尋找丟失的八頭大公牛。並且把牛胡蘭扣留當作人質,要是我找不回八頭大公牛,就把牛胡蘭碎屍。
舌頭一邊翻譯一邊悄悄遞給我一塊燒熟的肉,被豬頭隊長一鞭子打落在地。瞪著狗眼一陣恐嚇,指指太陽咿哩哇啦亂吼一通。
“他讓在你明黑以前把八頭大公牛找回來,不然就趕來馬群把萬頭踩死。”舌頭躲在豬頭隊長身後心翻譯道。
牛胡蘭嚇得屁滾尿流,被匈奴人抓著嘶聲哭喊道:“徐,你要救我,你一定要救我呀……”
我默默騎上馬,漫無邊際地朝野外走去。
兩沒有吃東西,此時肚子裏火燒火燎,身體像木頭一般不聽使喚,意識也變得很遲鈍,我根本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狗日的要我去找牛,卻連口吃的也不給,非洲難民的遭遇也沒有我悲慘啊。我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湧出。
草原上牧歌陣陣,牛鈴聲叮當。但在我眼裏,此時的草原和地獄差不多。
老子人生地不熟,叫我到哪裏去找你那該死的牛?
真想一頭撞死啊。眼前突然閃現幾個女人的麵容:母親、玉蘭……還有阿秀。阿秀?陰山!我何不去陰山找阿秀呢?
有了希望,身上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力氣。
“架!”我夾住馬肚喊叫一聲,向被朝陽鍍上一層金色的陰山馳去。
一條銀白色的瀑布,從山崖直奔而下。一個窈窕身影,出現在我眼前。
一個身穿鹿皮的妙齡少女,肩披秀,手持一股鋼叉,正在溪邊叉魚。聽見馬蹄聲,她一驚回頭,正是阿秀。我眼前一亮。
見到我,阿秀仿佛看見久別重逢的親人,驚訝一聲丟下鋼叉跑過來。
借助正午陽光,我眯著眼打量她:隻見她浮凸的酥胸,不盈一握的***,美腿修長,她竟然是如此的綽約動人。
鹿皮裙很短,露出她渾圓堅實的大腿。
我心中生出一股**。眼前的女子脫掉古裝原來竟是如此的誘人!
“恩人,你怎麼在這裏?”她拉著我的手下馬。我雙腿一軟,倒進她懷裏,雙手把她的蠻腰抱緊。
阿秀身體一顫,臉如火燒地嬌吟道:“恩人,你——”不等她完,我已經用嘴堵住了她嬌嫩的紅唇。
在這人鬼不分的世界裏,我一時間搞不懂現在自己所渴求的到底是什麼:家?親情?食物?仰或是美女片刻的愛撫?
我一把摟著阿秀,壓在草地上,不住用身體擠壓著她的敏感部位,還把手探到她臀下把她托高相迎,教她避無可避,上麵則貪婪地痛吻她濕潤的紅唇。阿秀何曾受到男人如此觸摸?不及防下被我挑逗得神魂顛倒,咿咿唔唔,也不知在表示快樂還是在抗議。
溪水潺潺,陰山腳下,恩人翻身變成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