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霞當然也是第一次聽這些話,也是第一次開始反思她師傅以及自己的為人做事,因為好在這一方麵,也學了她師傅的那一套。
黃文山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是不是後悔你在這些事上也學了你師傅的?唉,懂得後悔還有藥救的。”不待她說話,又接道道:“川島櫻有多少財富,勞大也一定知道的,但是你師傅卻隻字不提怎樣分享的事,事卻讓別人做,說句本心話,勞大能忍這麼久,而且隻是暗中協助,並沒有直接舉報,那已是很夠朋友了,當然,也許是因為他也不知道具體地方,所以才用暗中協助的方式。這個暗中協助其實是非常不容易的,說句實在話,在這件事上,我十分的配佩勞大的智慧,我指的是不著痕跡的通知我們的事,當然,若不是遇到我,他這個方式也許是無效的,嗬嗬,我可不是在自誇,是和他惺惺相惜而已。說到智慧,你覺得勞大和你師傅,誰更聰明一點?”
“當然是我師傅啊,這還用問。”橙霞說道。
“嗯,也許,你的師傅真的比勞大聰明,但是,她絕對沒有勞大智慧,否則,她也不會被我們追的那麼狠狽,正確來說,如果不是在最後一刻勞大通知她走的話,我們已把她抓住了。嗬嗬,你不用用這種眼神看我,這是事實,你想想啊,勞大並不和道你師傅具體藏在哪兒,但卻可以讓我們找到她,又可以讓她在我們到來的前一刻逃走,這智慧,足甩開你師傅很遠,最關鍵 的是,如果你師傅足夠智慧,根本不可能會這樣讓我們鎖定。”黃文山笑著說道。
“你說了半天,勞大到底是怎樣協助你們的,你好像十分欣賞這個你們要抓捕的人啊。”橙霞說道。
“我說過,我尊重對手,也欣賞對手的智慧,當然,在立場上和具體的事上,我是你們最可恨的敵人。”黃文山點了一支煙,沒想到橙霞居然也抽煙,說給她一根,他把點燃了的塞到好嘴裏接著說道:“說到勞大是怎樣協助我們的,話可長了,先說過年那天吧,我們知道你師傅派出了好幾組人馬來追查川島櫻,於是,我便估意讓人在你們的人麵前暴露一下,然後讓他們追,開始,我隻想這樣跟你師傅玩一玩,讓他們彙報的時候我來個反跟蹤,沒想到你師傅這個人,從來不相信任何人,那些組長根本不可能跟你師傅有接觸,就是那組長的上司,也不可能,都是透過其它人把消息彙報你師傅的。這樣的情況,中間段我們就沒辦法跟蹤了,我隻好又另想其法,想讓你們和勞大他們互相猜忌,讓你們相互殘殺,於是我導演了勞大綁架你們跟蹤組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