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原因,遇到小鬼子的事,黃文山都特別的狂躁,風廳長無端的被他罵了一頓,雖然感到有點莫明其妙,但對黃文山這種天材型的破案奇才,他也不為己甚,並不責怪,而是笑了笑當沒聽到。
可是他想當沒聽到都不行,因為這些事很重要,黃文山又罵了:“瘋大條子,我說的事是真的,剛才那小鬼子,是鬼子陸軍參謀總部的間諜,和在滬市抓到的不同屬於一個部門,小鬼子有很多部門都從事諜報工作的。這個小鬼子,我還要再審,你不要把他給關別處,先留在安全屋吧。”
風廳長見他說的認真,知道他不是開玩笑,應該是真有其事,他點了點頭,又問:“那麼這兩個他的內線,要不要就拔了?不知道他們是單線聯係還是還有橫向聯係的,如果非單線聯係,被他們把我們抓了這個小鬼子消息傳出去了可不好。”
無論他們是不是單線聯係封鎖消息最好的,但是,現在隻憑黃文山所謂的攝心術查探出來的信息,就是去抓兩個處級官員,這好像有點不現實。
“你怎樣做我不管,但我建議你的是,上報,和聯係國安,也許他們會有這方麵的資料,因為他們是專業對付這類鬼子的。不過,無論你要怎樣做,我再次提醒你,這是千真萬確的事,莫小視之,否則你會後悔莫及。”黃文山鄭重的再說叮囑。
風廳長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幾人吃完東西,黃文山沒回家裏,回到安全屋那兒要了一個床,倒下便睡,沒一會兒,鼾聲大作。
下午,審那玩安保係統的就簡單得多了,因為他是一個純技術人員,並沒有受過特殊的訓練,被黃文山隨便的咋唬幾聲就竹筒倒豆子,把所知道的,全部倒出來了。
不過,他雖然倒完了出來,對黃文山來說,並沒有什麼用,因為裏麵沒有老妖婦可能在哪裏的線索,他說的一些,全是老妖婦的犯罪記錄,什麼時候幹了什麼,什麼時候見了什麼人,這家夥也壞,居然乘工作之便,把看到的一切,都做了記錄備了份。他甚到連老妖婦在那屋裏睡了哪個男人,睡了多少次,最喜歡和哪一個睡,都記得一清二清,他甚至把記錄到的做成圖表做統計,發現這老妖婦居然沒有例假的,不知為什麼了。
都一百歲了當然沒有了,有才不正常,傻小子。
不審這個家夥有幾點還是引起了黃文山的注意的,照他說,老妖婦在本市的安保,分四個區,每個區有兩到三個窩,每個區都有一名像他一樣的安保係統負責人,每個區又有一隊保鏢,不過,那七個女人,就是老妖婦的七個徒才是她真正的貼身保鏢,七個女徒弟,有兩個是長期在基地裏負責人事及製藥種藥的,另外一個,一個負責對外聯絡及指揮,四個是這裏第一區的貼身保鏢。
那麼,這次圍捕老妖婦為什麼沒有女徒弟?
他問那家夥,他們這一區的是不是那天過來和他老板聊了一會又走的女孩,為什麼她不在屋裏保護她呢?
那家夥說,就是那個女孩,叫紫霞,至於為什麼她不留下紫霞,這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