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專用的審訊房,隻有一個空房間,黃文山讓人臨時架起拍錄設備,然後一台,三把椅子。
黃文山第一個要審的,還是那個洋人保鏢,這小子最狡滑,當初就是他看似老實的開門投降,其實是出來為老妖婦爭取時間。這個黃文山進地道時就想到了,隻是當時事已至此,毫無其它辦法而已。
那高大威猛的洋人被蒙著頭帶了上來,這頭套可是有講究的,除鼻子露出來外,其它都被抱的嚴實,不光看不到,套了這頭套,甚到不可以叫喊,也聽不到說話。
拿開頭套時,那家閉著眼美美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然後十分愜意的睜開眼,但當看到坐在審訊台後麵的黃文山,以及站在他後的四花白荷時,他的臉色馬上變了。
“我要抗議,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即使我是一個嫌疑人,再說我已投降,絕不可以和其它疑犯一樣的待遇,我要投訴你們,我要見你們的上司。”那白皮洋鬼子鬼叫道。
黃文山目無表情,像一座石雕一樣坐在那兒,他定定的看著那洋人,眼光非常冷。
“姓名,年齡,職業。你要記住,今天我問你的所有問題,隻問一次,如果得不到滿意的回答,或你不老實回答,你將會再次享受早上享受過的那種滋味,現在開始正適回答吧,別廢話哦,廢話也一樣會有那種享受。”黃文山一直看著他,等到他安靜的坐下來後說。
“我抗議……。”那家夥似乎不在意黃文山的警告,哪知這小子毫不囉嗦,一點兒情麵都不給,他剛叫出我要抗議三字,他便舉手打了一個響指。
啪的一聲響指響過後,身後的白荷雙後捏了一個古怪的手勢(當然是法印了),嘴裏呢呢喃喃的念了幾句隻有她自己才聽得懂的咒文,她語音剛落,那牛高馬大的洋鬼子嗷的一聲痛叫,比別人生小孩的叫還要大聲,那調調,就如被踩斷了尾巴的老貓。
他的這一聲吼不要緊,不光把在傍聽審的風廳長嚇了一跳,就連在外麵看著視頻聽著耳機做記錄的小警察嚇的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黃文山皺了一下眉,媽的,這家夥吼的太大聲了,要不要把攝錄關了啊。用眼視詢問了一下風廳長,搖了一下頭,表示照錄吧。
那白而帥的洋鬼子痛的完全沒了形象,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嗚嗚嘩嘩的。才一分鍾,他就頂不住了,這太恐怖了,他把一個手舉了起來,示意投降。
黃文山又打了一個響指,白荷嘴皮子動了幾下,那家夥的鬼叫聲停了,蹲著歇了幾十秒,然後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
指了指前麵的椅子,黃文山又說道:“我們是很人道的,給你坐,給你吃,給你喝,也沒有打你,但是,你若不認真回答問題 ,上帝都不原諒你,現在回答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