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大條子，居然跟我這小百姓要線索，真是想大罵你一通，害我白高興了三秒。跟你說吧，我不單知道他一直在榕城，還策反了他一個手下的小頭目，這次發現他的窩點，也是那小頭目提供的線索。不過你也不用操心了，等這個案子破了，他不被我打死也被老山羊抓了，你可以睡安心覺了。”黃文山翻著白眼說。
風廳長正要說什麼，老山羊回到座位了，他對黃文山說：“可能真的是在哪個環節漏了風聲，跟蹤那六人老妖手下的人說，從昨晚開始，這幾個都同時不再行活，一直躲在住處沒出來，猜不透是什麼意思。”
“瘋廳，我說了嘛，你的隊伍不幹淨嘛。老山羊，你自查一下，是他們跟蹤的暴露了還是其他地方漏了消息，照理由，這她不可能猜得到老賊婆已被我們送回滬市。她一直視老賊婆一笑大生意，我猜好更有可能是想吃掉老賊婆的，所以，正常來說，她沒有確鑿的消息前，是不會輕易放棄這一塊大肥肉的。”黃文山撓了一下頭。
“現在在這裏猜測也沒有用，從現在開始加強信息管理，所有參與行動的人都要先嚴密審查過再參與進來，鑒於黃顧問剛才說榕城有可能被滲透的問題，我們得想一個既不用當地警力，但又不讓他們有猜測的可能的辦法，不然，大批從外地調入警力，本地警方又不是瞎的，自然會發現異常，如果他們是有心人，自然會想到有大行動，那麼若這些有心人是對方的人，他們當然就會想到這是什麼回事，即使沒想到就是針對他們的，也會采用避其鋒芒的想法，遠遠的避開熱鬧的榕城。現在那勞大搬家，我想也是基於這種原因，隻是避開，並不是真知道我們要幹嘛。”老石頭畢竟是科班出身，又幹了多年刑警，分析的十分合理。
“我認同老石頭的分析，對方在榕城警方滲透有人這是無疑的，而這些被他們湧透的人，一定是發現最近多了很多外地人活動，甚至他們查過這些所謂的外地人，是自己同行，又或從內部知道有很多外地同行來了這個城市，他們雖然不知是什麼案子，但隻要把這個發現跟勞大他們說，那些老狐狸就一定會采用避我們鋒芒的辦法，讓所有活動都停止，讓外麵的人都藏起來，這也許就是那六個被跟蹤的為什麼今天不活動的原因。問題又來了，除了我們要查出哪個環節漏了消息以外，怎 樣去補救，怎 樣才能讓他們活動起來。”黃文山好久沒推理了，好像現在很難進入那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