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那男人聽川島櫻說要和慧姑姑通過電話才肯給錢,神色一變,罵道:“慧姑姑什麼人,是我們的大當家,我們的大老板,哪有那麼多時候跟你這種喪家之犬囉嗦,今天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到了老子的地盤上,生意不生意的,過路錢是必需給的。”這家夥是直接撕破臉了,連做戲也懶得做了,把偽裝撕下就直接要錢。
他這麼一來,黃文山和川島櫻都舒了一口氣,黃文山擔心這些人是受了慧珠老妖婦的懿旨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慧珠就很明確是不想見他們了,那麼他就沒有機會去探那妖婦的老巢了,現在這個家夥的表現,明顯不是慧珠受意的,還有機會探查慧珠的老巢,所以他舒了一口氣,川島櫻和他的想法差不多,隻不過她想的是,若這是慧珠授意的,那麼她就真的要找別人幫助出逃了。
“哈哈,惡人我見的多了,但沒見過你這種這麼蠢的惡人的。你雖然有知道了我們要來幹嘛的,但是,你大概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來幹嘛的。我真想不明白,像這種這麼蠢的人怎麼會長的這麼大,可以活到今天,照理由早被人砍成十八碌了啊。”黃文山定主意要把這三人拿下,於是哈哈大笑,他這是引開他們的注意力,果然,那三人見他突然大笑,都是愣了一愣。
那兩個擋黃文山前麵的大漢,突然飛快的從後背拔出了兩把匕首,竟是十分鋒利的軍用品。兩個家夥有刀在手,獰笑了一下便要上前拿黃文山。
“站住,再往前半步你就得死。哈哈,我說你們蠢還真的蠢到沒藥可治,你不覺得,如果我會怕你這兩把刀,我會笑的這麼開心麼?真是夠笨的,看看你們後麵吧。”黃文山拉著川島櫻斜走一步,讓開視線,剛才他和那兩大漢站的位置,剛好擋住了屋裏那男人的視線,所以他一直不知道黃文山車上來了兩個人。
站在黃文山前麵的兩大漢聽黃文山說讓他們看背後,以為這隻是他耍奸的計謀所以並沒有轉頭去看,見黃文山斜走一步,他們也跟著斜走一步,拿匕首指著黃文山和川島櫻的咽喉。
屋裏那男人這會終於看到了丁香他們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嘴巴張的大大的,不作聲。但是他看到這兩人的槍並沒有指身自己,便慢慢的站了起來,突然往屋裏狂奔。
在那兩漢子跟著黃文山橫移的時候,丁香同時叫:“別動,再動就開槍了。”那兩家夥本來就要衝上來製住黃文山了,聽得開槍兩字,愣了,背後還真有人啊,這個黑小子剛才不是嚇人的啊。
“把刀扔了,雙手抱頭,蹲下。”丁香大叫。我靠,你現在是也是匪,別用條子那語氣和用詞好不好,黃文山聽了心裏大罵,用眼神乜了一下丁香,這死妮子才醒起現在自己也是匪的事兒。
丁香醒悟過來,又繼續罵:“他媽的,你聽到沒聽到,再不把刀扔了,一槍打爆你的頭。”
那兩男人雖然時常拿刀好勇鬥狠的欺負善良的百姓,但是遇到比他狠的,玩槍的,嚇的臉色大變,趕緊把刀扔一邊,還真的雙手抱頭蹲下,看他那熟練的一氣嗬成把這些動作做完,一定是經常被警察抓的家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