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荷看了一眼玫瑰,她是征求這大姐的意見,黃文山見其它三人都對這個玫瑰甚為尊敬和服氣,不知這個叫玫瑰的女人又有什麼驚人的技藝。
“咯咯,死丫頭你看我幹什麼啊,毒是你下的,你肯定得幫他們解啊。你不是喜歡這黑哥哥嗎,你不是想做她的女人嘛,不,我們不都想做他的女人嘛,你不幫他的人解毒,我們喜歡他也是白喜歡呀。”這玫瑰那騷態又重新散發。
白荷紅著臉低下了頭,一副嬌羞狀態,和鄰家小妹一個樣子,還斜眼偷看了一眼黃文山,她這個樣子,誰能想到她是個毒妹子,滿身是毒。其實在場的男人都在想,她滿身是毒,長的再漂亮也不希望她喜歡上自己,萬一那天她不高興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這種毒花可采不得啊。
這毒妹子低頭害羞了片刻,然後從肩上的背包裏掏出來一個瓷瓶子,很古典的瓶子,碧綠的瓶子,塞子卻是用紅紗布包裹的軟木塞,看著就非常古雅精致。
她低著頭走到黃文山身邊,輕聲說:“黑哥哥,你給他們每人一粒吧,不過吃這解藥有點講究。”她頓了一下,臉更紅了,在加油站散來的光線下都看得到赤紅如彤,臉蛋兒越發漂亮。她踮起腳尖把嘴巴俯近黃文山的耳邊。
黃文山見她踮起腳來要跟自己說話,便彎了一下腰說:“什麼話這麼神秘啊,難道不能給別人聽的?”
“咯咯,她不是不能給別人聽,她覺得不好意思給別人聽。她這解藥,須得用童子尿做藥引子才能切度的解了毒,不然,會留下尾巴,因為這子母蠱一經進入人的血肉,它就會複活成蟲,你不把它殺死,便會繼續演變,最後連四妹也沒辦法治它了。你們瞪什麼眼,你們要用童子尿做藥引,我四妹也一樣要這樣,你們以為她是故意的啊。”玫瑰受不了白荷的扭捏,大聲把她要說的話說出來。
“不是,這會兒我們去哪兒找童子尿啊?”黃文山苦著臉道。
“也不急在一時,隻要四妹平安無事,你們也一樣平安無事,子母蠱,母子連心,隻要母蠱好好的,子蠱就不會作惡,若母蠱死了,子蠱便不受控製,開始噬食宿體了。”玖瑰依然說的雲淡風輕,可是這玩命的事兒,別人可沒有這麼淡定,鍾萬山已向服務區的休息廳走去。
“我剛才看到那邊休息區有個女人帶著小孩子,不知是男孩女孩,我去看看,唉,女孩的尿不行麼?”他一邊走一邊說。
“當然不行啊,什麼叫童子,人這家可沒說童女也可以。若女的也可以,用這麼費神嗎?我們四妹也是童女,嘿嘿,她可是個處啊。”玫瑰確是口無遮攔,她這麼一說,白荷更羞了,飛似的鑽回車子裏去。大家沒想到,這個毒丫頭,居然和古時的女人一般,連說說都害羞,這也沒說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