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在用話語探查對方的心思,川島櫻把黃文山的話題往這上麵帶,是想看看這小子是不是喜歡女人,如果是,她便可以許個空頭承諾,或許可以讓這小子把自己給放了。
川島櫻嘻嘻一笑道:“我那妹妹也是比年紀大的,不過我還有一個妹妹在國內,而且不是幹這一行的,她是一個音樂教師,那聲音真是比鳥兒還動聽,而且……,嘻嘻,而且她才真的是一個讓男人瘋狂的女人,無論哪一方麵。”她居然是一臉的媚笑,說的非常曖昧,黃文山不是傻子,當然明白她在說什麼。
黃文山心裏想,賊婆娘開始對老子下餌了,卻不知道,你已咬了我下的餌,媽的,這次老子就跟你玩玩看誰釣誰。他兩眼放光,一臉豬哥相,眯著眼笑道:“你說的是真的?你還有一個妹妹?我可以想像她肯定是個讓男人瘋狂的女人,可惜,她為什麼不跟你一塊來,為什麼不被條子抓到,那樣的話,我便可以把她救出來,然後她便可以嘿嘿……。”他也故意沒往下說,隻是一臉的淫蕩,似是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川島櫻笑的更媚,她扭動了一下身子道:“咯咯,你這麼有本事的男人,我想她也是很欣賞的,可惜我這會沒辦法通知她,不然,你們倆見上一麵,一定會相互欣賞的。”媽的,賊婆娘你太急了吧,那有這麼快就下餌的,你應該再說些釣我胃口的說話,這樣我才更能釣住我,黃文山在心裏罵,但他臉上卻是一臉笑意,十分期待的樣子。
黃文山不再說話,隻是笑,他想看看這個倭國大特工能不能一個人獨自把這戲唱下去,想看看她怎樣唱。川島櫻見這小子隻是傻笑,她心裏就高興了,原來這王八蛋是個好色的貨,看來我的相術又長進了,早就看出來他那玩兒帶鉤的了,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了,騷貨女人見著他也是不想走了,不知這小子那功夫怎樣,要是老娘年輕一點,倒可以和他交流交流心得。哎呀,我想到哪兒去了,這會還被關著呢,竟然想到床上的事去,待我多下點嘴頭,看能不能哄他把消息傳出去。
“嘻嘻,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在想象我妹妹是怎麼樣的,是不是在想,要是和她春風一度會有多快樂。你既然看得懂我修習的是借物寄神法,證明你對古門派的事非常了解,不知你可知道我們國內有一門女子修習的縮陰術,和你們的什麼陰陽雙修的東西差不多吧,但這門功夫厲害的是,可以把女子的那地方練到收放自如,最高境界大可以納拳,小可以夾住筷子。我妹妹就練這法兒,你想啊,咯咯,用這法兒和你春風一度,是怎麼樣兒的快。”川島櫻為了勾起黃文山對她妹妹的向往,不惜說些淫蕩的事兒,甚至說到要緊處,居然像是在做那事一樣,嬌喘呻吟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