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呢,這大白天的,等會白飛鳳就到了。”黃文山早已成了調情高手,他這是以退為進,故意這樣說,隻是想讓陳可可增點緊張和緊迫感,讓她加快進度,在做的時有點偷偷幹,比白飛鳳多吃一頓的感覺而已。
“切,她要來就來呀,來了又怎樣?來了我就不能做了?還是她來了你就不想和我做了?黑山雞,你說實話,和我做舒服還是和她做舒服,她跟我說她是白虎,是不是呀,白虎是不是特別厲害這方麵。”陳可可是誰,她管你是白飛鳳還是黑飛鳳,她才懶得理是誰來。
黃文山聽這騷娘們直接問這種問題,他伸手抓住她那胸前的偉大說道:“和你做舒服行了吧,看你騷的。哎呀,這玩兒又漲了?再漲下去,我看你走路會不會摔倒”
“討厭,你們這些臭男人不是喜歡大嘛,我的都沒有白飛鳳的大,咋不見你說她呢,是不是我的長大了你不高興啊,怕我把她比下去是不是。”陳可可白了他一眼,站了起來把他推倒在床上,接著騎到他的肚子上,俯身幫他脫衣服。
“哪跟哪嘛,可可,我以前跟你說過,你不能做這麼多的,不然你的身體會垮掉的,你現在沒有再亂七八糟的搞了吧。”黃文山想著,是不是教她點雙修互補的法兒,既可以有做這事的樂趣,又可以加強體質。
“說什麼呢,有沒有做的過多,有沒有亂七八糟你不知道啊,自從認識你後,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了,現在看到別的人男人,根本沒胃口。”她說這話兒的時候,已把黃文山脫光,一絲不掛的黃文山又黑又瘦,但是那根狗東西卻是十分宏偉,大而長,樣子還十分的精致漂亮,油光的“腦殼兒”白裏透紅,青筋暴突的大棍兒,堅硬而滾燙,看著就讓她十分的興奮,胯下一涼,陳可可心裏大罵自己怎麼現在這麼容易缺題,怎麼隻摸了這大東西幾下,自己竟然洪水泛濫了。
“哦,那也不必這樣,畢竟我又不是你老公。可可,我教你個法兒,等會你照這個法兒來做,做後不光不再會像以前那樣累,還會精神百倍。來,過來。”黃文山把她身上的布料清理光淨,然後讓把那燒紅大鐵棒般的狗東西塞進那洪水泛濫無底洞中,把她爬在身上,先別動作,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套口決般的東西讓她記住,然後又一句句的解釋一翻,一邊解釋一邊運動他那大鐵棍,又教她運動她的水簾洞。陳可可絕頂聰明,黃文山隻講了一次,她竟然心神領會,於是兩人便依法搖動起來,一時間房內春色無限,嬌吟聲聲,蕩叫聲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