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意思是說，他們不是商業間諜？”孟津夏狐疑的道。
“對，我懷疑他是衝我們那條大船來的。”黃文山凝聲道。
“啊，是來偷竊我們軍事機密的？但看上去像呀，幹軍事的有這麼輕易給我們抓到？”孟津夏道。
“你覺得很人家在這安營紮寨五六年了我們才發現，這叫輕易嗎？要不是因為查另一案子巧遇這裏，不知道再過五六年會不會發現他們。”黃文山輕笑道。
“你說的也是，行吧，一切都照你的意思辦，你需要什麼協助不，我跟上麵申請。”孟津夏現在把這個送功勞的家夥當皇上一樣看待。
黃文山和孟津夏通完電話，回到負三層，眾人已差不多把東西清掃光了，大家看著他有些尷尬，小李說：“黃顧問，要不要我再讓人去買？”
“不用，我吃一點就行，你們趕緊吃，吃完了還要幹活呢？你們仨，這飯菜夠了嗎？”黃文山問那三個疑犯道。
“哦夠了，吃的挺好。”其中的說道。
“給我們吃這麼好，不會是最後的一餐吧。”那個被切手指的道。
“哈哈，想哪兒去了呢？你們做這一行，應該很清楚我們政府是怎樣對疑犯的，哪會這就最後的一餐的，沒有的事，放心吃吧。”黃文山笑道。
黃文山匆匆的吃了一點，又給他們三人派了一支煙，接著又開始新的問答遊戲。
“好了好了，又開始問答遊戲了，我在想，這一位培訓老師，我有些什麼問題可以問他的，好像沒有啊，這真是麻煩。”黃文山撓著頭道。
“啊，你一定要想出問題來呀，我的……。”那搞培訓的家夥很害怕他沒問題問自己，那麼自己的指頭起不難保。
“我真沒想出什麼問題，因為我對你們怎樣培訓那些人不大感興趣。要麼這樣吧，我給紙筆你，你把你知道的，有關於你們及你們進來幹什麼的事，都寫出來，就算了，好不？”黃文山裝的十分為難的樣子，老山羊在那邊又笑翻了，他媽的，哪有被審人求審訊人問自己問題的，還生怕別人沒問題問的，這真是天下之大奇聞了。
“哦，很好，那我將我知道的都寫一遍吧，這樣也好免得…，嘿嘿。”他本來想說免得黃文山又找借口要切指頭，突然收口是怕提醒了黃文山。
“好了，現在輪你們兩了。我想想我要先問誰的問題。”黃文山眼神在其它兩人間掃來掃去。
“黃先生，不如我們也寫吧，把知道的也寫一遍，省得你問了。”那個切了兩根手指的家夥道。
“這樣啊，要是你們寫的沒有我要的，豈不等會又要再問一次？”黃文山知這家夥在耍滑頭。
“不會的，我一定將我所知道的都寫出來，為我所做過的事將功贖罪。”那家夥一臉的真誠。
黃文山像是很為難的樣子，想了一會兒，說：“好吧，我相信你們，你們都自行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