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山幾人回到公安局,黃探花早已將那保案隊長帶回,而且還審的差不多了。
照黃探花說,這家夥的反審訊能力很強,很懂得回避和轉移問題,顯然是受過專來訓練的。
“這麼說,這家夥還是一條不小的魚了,一般來說,外圍人員應該不會訓練如何避審的。”黃文山說道。
“嗯,雖然這滑頭避重氷輕的回答問題,但還是在回答中找到蛛絲馬跡的,明顯的就是這家夥肯定知道很多核心的事,隻是時間上不允許我們審的太久,這家夥也明白這道理,所以他在拖時間,拖到讓他的同夥發現不對勁而撤退轉移。”黃探花道。
“照推算,一直到明天晚上上班,都是安全的時間,這段時間他的同夥應不會有什麼異動,這一天時間,應該可以問出點事來,但是,問題是,我估計就算這家夥把知道的全部交待,也未必就夠條件行動了。唉,若有辦法讓他們又召開會議就好了。”黃文山道。
“你真是想的美好,你當你是濟公和尚啊,可以施法術讓他們統統回來。”黃探花沒好氣的說道。
但他這句會施法術卻讓黃文山陷入沉思,有沒有可能,人為製造條件讓他們覺得非開會不可呢?可是不知道他們在什麼情況下才會開會,這就是想製造條件也無法製造啊。
黃探花見這小子發呆的在想怎樣讓人家主動聚集開會,搖了搖頭笑道;“他媽的別發白日夢了,我們連他們如何運作都不知道,就是想製造事件,也沒辦法製造。還是看看他的口供有沒有什麼破綻的地方吧,待會繼續審。”黃文山接過黃探花遞過那保安隊長的口供。
他看了幾眼,上麵都是些不痛不癢的東西,沒什麼有用的東西,黃文山皺了一眉頭說道:“先別審,把審訊那邊的暖氣關了,把所有燈都關了,不要要給東西他吃,不要理會他,讓他陷入一個無邊黑暗無邊孤獨中,一直到他發瘋求你們出現。”
“什麼?這樣不行吧,這可是違反了審訊法規,不人道的。”黃探花道。
“去他媽的人道,這什麼不人道了,又沒打他罵他,隻是公安局經費不足,供暖供不上來而已,這類人渣,少吃幾頓又怎樣了,隻是太忙,忘了拿給他吃了。他媽的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屁規定,哪個王八蛋這麼喜歡說這些屁話,讓他來審啊。”黃文山最不喜歡就是條子們跟他說什麼法規,他媽的,對沒犯罪沒違法的人都沒有完完全全講法規,對這種賣國間諜講什麼鳥法規,不弄死他就是好的了。
黃探花見這小子又發火了,便不敢再說這些廢話,他道:“這樣成嗎?再說,就是照這樣做,才短短十來小時,應該還不能擊垮他的意誌吧。”
“十幾小時不夠就二十幾啊,二十幾個不夠就三十啊,一直開到他的意誌被擊垮呀,你怎麼這麼笨。”黃文山把他那口供丟回給他。
“可是……。”黃探花本來又要跟他說規定二十四小沒有進一步證據就要放人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