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麼我們就照黃文山說的，把我的兩個議提調過來討論，聽羊局長這麼說，我們就是不邀國安介入，也要想一個萬全的辦法才行，不然確是於偵查不利。莫廳長你覺得呢？”歐陽問莫老怪道。
莫老怪撫了一下他那已把須刮的幹幹淨的下巴，點了一下頭道，“這個配合問題確是個頭痛的事，照我們固有的方法，確是十分不利於現在辦案需要，但邀請國安介入，條件似還不完全滿足，而且國安他們也有自己的很多案子，我建議我們先照黃文山的提議，組織一個兩地並案偵查的專案組，然後以粵省廳和滬市局的名義，向總局申請一個專案組的特別調配令會更為適合。”
啪啪，黃文山鼓起了掌，他笑道：“這個特別調配令很不錯，這主意好，不然，跨區調查時，遇到點什麼緊急情況，真的毫無辦法，不過，我始終還是堅持認為，邀請國安介入更有優勢，這些案子後麵將會有更多涉國家安全的問題出現，公安係在這一方麵，始終欠處理經驗，而且，需要用強硬手段時，公安係太多掣肘，很麻煩，很沒勁。”
“嗯，你說的沒錯，但暫時我覺得還是用莫老怪的辦法也不錯，畢竟，現在還沒達到讓國安介入的條件，豈碼還沒有直接證據顯示有間諜，或有人危害國家安全。”歐陽局長說道。
“你們這兩個老頭子怎麼了？鬼子都一茬茬的幹了這麼多壞事，還沒有直接證據？哼，你們是不是年紀大了，沒膽子了？怕弄出什麼外交事件？外交事件個毛，他媽的這些鬼子就是來搞事的，抓到了不捏死他，留著幹嘛啊。那段我們偷錄的錄間清楚表明，鬼子已在多個領域危害我國人民和國家安全，你們不會要等他們再來一次這事變那事變才認清這些島國倭民吧。”黃文山說起鬼子就來氣，可不管什麼領導不領導，禮貌不禮貌，先罵了再說，但他這一罵不要緊，又把石原和老山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哎喲，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別這麼放肆啊。
莫廳長和歐陽局長被他這麼一罵，臉色確是不好看，頓是漲紅起來，但他們又沒話可駁，因為這小子說中了他們的心中顧慮，他們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物，不似下麵的小兵，考慮的問題自然是多很多的。黃文山說的沒錯，他們就是怕引起外交事件，現在的鬥爭是多維度的，黃文山說的雖然沒錯，這些王八蛋就是來幹危害我國國家安全的事，但是在還沒有直接的證據時，他們不好將之升級為國家層麵的案子，所以他們還是趨向於本係統把案子破了再說的意思。
石原發現氣氛又尷尬了，他連忙說道：“黑山雞，你是一個普通人，或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可以那樣想，但是，領導們要考慮的事，比我們要考慮的多的多。沒錯，你說的都有道理，但是，事情不能隻以一個小層麵去考慮，還有更高層麵的事需要平衡行和妥協的。我們隻要照領導們的指示去破案就好了，其它的，我們可以提出建議，可以說出自己想法，但最終上麵決定怎樣，我們都要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