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真的有點風雨欲來的感覺啊,你是不是想我和花城警聯係,了解他們的案情,是不是和我們這個案子有共同點?行,這兩件事,我馬上進行。這份陸中原的宗卷你可以在這裏看,看完了讓黃隊長還回去就行了,要是今天沒看完,明天還可以來,但不能帶出去。”羊局長交待了一下黃探花,便匆匆離去。
羊局長走後,黃文山便和黃探花專心的看起陸中原的宗卷,黃文山越看眉頭越皺。這個案子,根本上就沒有偵查嘛,他媽的就是立了案,去做了一下現場堪察就再沒有其它動作了,這是什麼意思了。
“你還坐在這幹嘛啊,讓人去做NDA比對啊,記住,要保密,悄悄的進行,還有,我們借閱這些資料的事,也要讓這個局裏保密,我懷疑,當年辦這個案子的人,是對方買通了的人,不然不可能把案子辦成這樣的。”黃文山道。
“一般保密是可以做到的,但說有多嚴密,估計難了,因為之前調閱時就驚動了不少人。”黃探花一臉苦相。
“唉,你們這些條子,不想說了。找到當年經辦的那條子了沒,把當年經辦的條子都梳一次,我跟你說,他們之間,絕對有被收買了的人,而且有可能是個小領導之類的,因為一條子可不敢這樣幹,也不可能幹得了。你看這上麵有簽名的,找吧,幹緊。”黃文山大聲叫道。
黃文山把黃探花轟去找經辦人後,又翻那些資料,所謂的資料其實很少,這案子根本沒查,資料當然少了。案情分析和結案總結都是同一個,竟然沒有領導簽名,隻是蓋了一個派出所的印章,這是嚴重不合規定的一份卷宗,這裏麵肯定有問題。
照資結案總結上說,由於屍體表麵和解剖都找不出真正死忘的原來,隻能以表麵的啃咬傷口來判斷為未知動物咬死。這未知動物是什麼動物,他媽的,連動物專家都沒請,肯定是未知啊,就是狗咬的,普通人也沒辦法分辨呀。黃文山合上這所謂的調查報告和所謂的結案總結,媽的,這是什麼狗屎東西,根本都沒查,還結案總結,總結什麼毛線,就連最簡單的走訪都沒有去做,隻是簡單的問了一下死者妻子,這是什麼查案?就是死者妻子的口供都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這跟不問有什麼區別。
黃文山把這狗屎一般的報告丟一邊,拿起現場拍的照片看,照片倒是拍的不少,也非常專業,看來這場堪的人是個老手,可是為什麼他那現場堪查報告卻寫的狗屁不如呢?難道這一份報告並非這個拍照的條子寫的?媽的,這些王八蛋也太膽大妄為了吧,居然敢這樣辦案?
把所有照片看了一次,最後他拿著死者麵部特寫照盯著。
照片中的死者十分恐怖,一張臉已被啃的不看不出五觀,血肉模糊的一片,這顯然就是不想讓人看清這臉是不是陸中原,但是,這究竟是什麼東西咬的呢?是死後咬的還是生前咬的?不會是活生生被咬死的這麼慘無人道吧。他想了一下,便斷定,這是死後咬的,要是活著咬的,這麼淒慘,死者一定會叫會掙紮,那麼這種情況下,即使是深夜也不可能沒人發現。再說,就算沒人發現沒人聽到,這樣咬發,掙紮時一定會血肉弄的到處都是,可是從現場看,卻是非常整潔,隻有少量的肉碎在屍體周邊,血倒是流了不少,但牆上和台台櫈 櫈 並沒有濺到有血,如果是活著被咬死的,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