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山等這兩女人互相調戲完,才道:“白師姐,你小時候是在這裏長大的?你知道這個陸中原的事?”
“我不是在這兒長大,是另一個片區,陸家嘴可不小。這個陸中原是這裏的名人,當然是聽過的。怎麼,這麼遠叫我過來不是想我和想我這小寶貝啊,是要我來講故事的啊。”白飛鳳嘴巴雖然說的放蕩,但人卻正正經經的坐在沙發上看陳可可鼓搗電腦。
“咳,咳。白師姐,你知道這陸中原什麼事,都跟我說說唄。”黃文山被她說的有些尷尬。
“太多了,我哪知你要知道些什麼,這樣吧,你問我答吧。”白飛鳳道。
“行,那這陸中原的樣子是怎樣的,我剛才聽說他已死了,是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黃文山坐在她對麵道。
“哦,樣子啊,我記得小時候見過他吧,一米七左右,長的挺不錯,國字臉,單皮小眼,大鼻厚唇,應該差不多是這樣,那時候這一生還沒這麼發達,隻是幾片村莊,有些小工廠什麼的吧,他自己也開了一個什麼加工廠的,哦對了,他開的是木器加工廠,做些木家具什麼的,我記得是這樣。”白飛鳳道。
“他下巴沒有痣?黃豆大的黑痣。”黃文山插嘴道。
“他那有什麼痣啊,一張臉白白淨淨的,長的跟大姑娘似的。”白飛鳳道。
“啊,沒痣?好吧,他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黃文山道。
“他確是臉上沒痣,反而他的老婆有一顆痣,在嘴角,別人說在那位置的,如果是紅的就是美人痣,是黑的就是克夫痣,這不,過門還沒幾年,好像是還不到十年吧,就把陸中原克死了。我想想,應該有四五年了吧。陸中原死的時候,這棟大樓好像剛建好幾個月剛剛投入使用,你說辛苦半輩子,爭下好些家業,卻因為娶了個克夫的婆娘,自己一天也沒享受過,這會倒是讓這個克夫騷貨坐享其成了。”白飛鳳似是十分同情陸中原,卻又十分恨他的老婆。
“哎呀,你管人家這事幹嘛。你說他是被克死的,到底他是怎樣死的你倒是說說啊。”黃文山見她說了半天還沒到重點有些急。
“急啥啊,慢慢長夜的,你是不是急著要和可可這小騷貨開工幹活所以急啊,來,可可,你一邊和他幹著,我一邊說,嘻嘻。”白飛鳳拉了一下陳可可道。
“你快給他說吧,你要是不說完他想知道的,莫說我不可能和他幹什麼,就是你也休想,他會一直問你問到天亮。”陳可可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上的視頻道。
“哎,遇到這小冤家也真是沒辦法,行了行了。我這就說那陸中原是怎樣死的,死的可恐怖了,可可聽了不要怕哦。”白飛鳳拍著陳可可的後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