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案子還有這麼複雜的背景，若不是黃顧問你正巧來了滬市，我們就如瞎子摸象，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摸出一點端倪。對接下來的偵查工作，黃顧問有什麼建議呢？我們應往哪一個方向去進行突破？”羊局長倒是歉虛，但黃文山知道他這不是歉虛，剛剛給了他一個顧問的頭銜，姓羊的馬上就要趕自己幹活。
“我也不知道啊，羊局長你認為從哪方向突破更好呢？”哼，你耍奸，老子就不會耍滑麼，黃文山反問羊局長。
“哈哈，黃顧問，你不能厚彼薄此啊，在禪城你什麼都出謀劃策，同樣是顧問，你不能在這裏就沒了主意啊。”羊局長依然笑容滿臉，一隻笑麵狐狸。
“黃隊長一直經手這些案子，我想他一定有好提議，我們聽聽黃隊長的計劃怎樣？”黃文山嘻嘻笑道。
“你們一個是領導一個是專家，都不拿主意，我這個小兵能做什麼主。你們趕緊作指示吧，領導們指哪打哪，要幹嘛就幹嘛。”黃探花可不笨，現在一個上司，一個神推理在這兒，自己若是傻不拉雞的提出建議，那才是真的呆子。
“好了好了，大家別吵，都聽黃顧問的高見吧。”羊局長堅決要把這事壓在黃文山頭上。
黃文山沒有辦法，但現在他確實也沒有什麼方向，覺得主要精力還是放在泥鰍的那天的談話上，和審訊那兩個女人的工作上可能會有點兒收獲。
“我個人覺得，現在沒有什麼新線索的情況下，還是好好研究一下那天洛鳳波和我聊天那些內容上吧，裏麵包含了非常多的信息，比如他這一次被抓前到底是要跟那兩個女人相談什麼，他都有交待，我覺得讓人整理成文字，然後再細細推敲，很多地方或有新發現，另外，那兩個女人的審訊要抓緊，一旦她們的蠱毒發作，那時候想問也問不了了。”黃文山淡然道。
“很好，我都說了，黃顧問一定有好建議的。還有呢？黃顧問，我那兒還有好煙，但你得好好出點兒主意，把這些案子突破一下才行，都幾個案子堆在一起了，現在案子沒突破，還死了人，這樣上級領導知道了很難看。”羊局長的一語道破天機，原來今天又發獎金又封頭銜，原來是被上級責罵了，現在急於要突破案子。
“我沒有什麼更好的建議了，要怎樣幹，還是要聽羊局長和黃隊長的。”黃文山本來還是想提出借那玉龜研究一下看有沒有發現的，但他現在還在生黃探花的氣，反正這些破事，是你們條子的責，老子也不想多摻和。
“不是吧，你好像漏了最重要的一點啊，研究證物和驗屍。好吧屍體你不用驗已知道死因了，但是證物你還沒有研究過呢，你不研究一下？還有，你不給我們推理一下這個替身謀殺案？現在我們都對伍中華殺替身的動機迷糊得很，你幫我們推理一下怎樣？”這姓羊的家夥，一步步的要逼黃文山就犯啊，他似是早知黃文山會這樣的，早就準備好話題來塞他的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