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厘子抱著黃文山的頭,挺直小腰,嘴裏喘著氣喃喃道:“山山,難受…難受,快…快……。”快什麼啊,你倒是說啊。車厘子穿的是居家鬆緊褲,黃文山正要伸手把她的褲子剝下,突然腦中一陣靈光閃過,等等,這車厘子可不像別的女人,一旦把她開發了,便要一直經營下去,自己有沒有這個準備啊。想到這裏,他不覺便呆住了,拉褲子的手和吮吸葡萄子的嘴都停了下來。若是把這最後一層阻隔都撕了下來,別說她自己,就是車仲謀斷斷也不會讓他像以前那樣到處處引蝶處處留情,這不是給自己套一條繩子在脖子上麼,可幹不得。
“山山…怎麼…麼了,唔唔…快…停下來幹嘛。”車厘子感到突然什麼都沒有了,內心更是空的慌的,伸起雙腳就夾住黃文山的腰不讓他離開,雙手死命的把他的頭壓向自己的胸。幸好她還沒懂得主動進攻,要是換了姚薇,這種狀態下,黃文山早被反推倒,被黃河大水倒灌了。
黃文山不是怕擔責任,隻是他還沒準備好擔這種責任,他強忍著自己的欲念,掰開車厘子的手道:“瘋子,我們還不能,你叔叔會責怪的。”
“我不管,……什麼也不管,我…我想…,難受。”車厘子喘著氣道,星目迷離,體熱如燒,用力的把黃文山拉回自己的懷裏。
其實黃文山自己比車厘子更難受,體內積攢的力量沒得到宣泄,都聚集到那一柱擎天的大鐵槍上,早已憋的非常難受,這會受車厘子一再的要求,他剛才腦中的一點清明,已是消失的無蹤,換來的是充滿了要衝鋒,要攻擊,要戰鬥的念頭。
車厘子雙手亂拉亂扯,迷離之下,居然把他的腰帶給扯開了,她抓緊被頭,用力一拉。任何時候不要低估女人的力量,由其當一個女人被某件事失去了思慧的時候。車厘子個子不大,一雙小手,可說是柔若無骨,纖纖十指若青蔥一般,但這會兒的力氣卻是大的讓人吃驚,她這麼一拉一扯,居然把黃文山的褲子鈕扣給扯掉了。
這場竟,若有人看到,絕對的認為這女要強男了,事實上也差不多,黃文山褲扣被她扯掉,他本來就站在地這,褲子沒了扣子,自然的向下滑落,車厘子伸手找到那硬梆梆滾燙燙的鐵槍,不覺一陣戰抖。她毫無經驗,雖然抓住了這大寶貝,卻不懂如何玩弄,隻是拿在手上左一扭右一扭的,覺得有一層內褲阻隔不方便,放開手中大槍,又把他的內褲扯下。那昂頭怒目上下跳動的大蛇終於曝露在空氣中,隻見它如雞啄食般不停的點著頭,似是要謝謝車厘子把它放出來。
沒了阻隔,車厘子入手的是一根又大又硬熱得燙手大鐵棒,嚇的張嘴呀的一聲驚叫,她第一次接觸這東西,一直猜想的東西原來是這個樣子,心裏不知是驚是喜,隻瘋狂的亂跳,手腳一時忘了要幹什麼,隻是呆呆的抓著這鐵棒般的東西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