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誰不尊重你的勞動成果了,不是跟你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嘛,你這小子不地道,你跟我們開玩笑的時候,你是怎樣的?有屁快放,以後說話節奏別太跳躍,都跟不上你的節奏,弄不清你什麼時候認真,什麼時候開玩笑。”石原蹺腿抽煙,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樣子。
“哈哈,石老頭真有意思,還耍小孩子樣。其實再要說的,也回到之前第一個消息上,那在李學勤身邊的人,不是被我策反了嘛,據她跟我交待,我們以前猜測,這背後有一個神秘組織操控,這沒猜錯。可惜的是,這組織太神秘,就連她這在組織兩三年的人,也弄不清這組織到底有多少人,主要想幹什麼,不過,據她跟我說的信息來看,這半年禪城的各奇案,都出自此組織之手無疑。”黃文山道。
“她說,她的上麵是一個叫黑鯊的頭領,至於組織裏有多少像黑鯊一樣職位的有多少個,她不知道,不過,據她猜測,黑鯊還不是最高的頭領,上麵還有一個人統領這個組織。她說我們接觸過的定閑老尼,其實在組織裏的職位隻是比她高一級,也是受黑鯊領導的,上次的白麵,定閑也隻是一個負責押送方麵的人,這白麵從那來,交給誰,隻有黑鯊知道。”黃文山又把這個組織的各種架構,和怎樣發展姚薇這一類成員的事跟石原說了一遍,石原聽後果然驚的目瞪口呆。
“他媽的,真是沒死天天都有想不到的事。這個組織真的非常神秘啊,控製成員手法,看似很寬鬆,實質稍有不測都是要人命的。我聽你說了半天,好像這個組織沒有男的啊,吸納的都是女的?”石原道。
“肯定有男的,隻是他們管理的很嚴,這個策反過來的人職位太低,還沒接觸到男的成員罷了。”黃文山道。
“好吧,我都了解了,接下來怎樣搞,你有沒有什麼建議?那泥鰍怎樣查?這條線又斷了,唉。”石原道。
“泥鰍斷了也沒關係啊,現在既然知道是黑鯊要買我的命,反倒查泥鰍不是主線了,你忘了我們有一個人更易查嗎?這人就是定閑,還有一個人我們之前忽略了,那個叫傻狗的。找到定閑,定然會知道更多這個組織的秘密,而要找定閑,找傻狗是一條捷徑,雖然傻狗並不是這個組織裏的人,但據那策反的釘子交待,傻狗是貪戀定閑老尼的淫術,早已唯她馬首是瞻,而定閑為了借重傻狗當年在道上混的一點人脈,也事事不避他。傻狗是有過記錄的人,這好查了吧,別跟我說這樣的人也找不到。”黃文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