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你還沒完全老懵。他請不請功，我們不用管，反正破了案也是好事，不過現在你想得出哪個是別人的釘子了沒，想沒想得出他為什麼突然能破案了沒呢？”黃文山點了點頭道。
“你是說他身邊的人？他那個漂亮女朋友？不會吧，一個女孩子會是別人安插進來的釘子？若她是別人的釘子，應該他更不能破案才對，可為什麼他反而突然能破案了呢。”石原道。
“唉，有時候被別人當槍，也未必不會做出幾件好事，最少表麵是好事。你難道以為現在真的沒有幫派吧？”黃文山道。
“當槍？他被人當槍使了？被別人拿他來做了打擊對手的槍？原來這樣，他身邊的人，是別人插進來的釘子，然後利用他使用政府的力量，為他們打擊競爭對手。他媽的你不能一下說明白，偏大要我來猜。可是你又如何策反了這根別人的釘子呢。”石原有些驚奇。
“我如何策反這先不說，你先告訴我，你信不信她是別人的釘子，信不信最近那些案子隻是在別人的安排下破獲的。”黃文山道。
“這有什麼不信的，你這麼一說，事情不是很明了了嗎，這小子進警隊以來，什麼時候他破過案了，難道掉到緝毒那邊他就會一下成神了。”石原點頭道。
“那好吧，我再跟你說另一個消息，已有人證證明合德樓從事非法經營，從事涉黃活動，並侵犯別人私隱，並用非法手段控製別人的人身由並危及生命，並用非法手段誘騙別人進行性活動，並以此敲詐錢財或以此要脅達到自己一些目的……。他媽的，我都不知怎樣形容這群王八蛋的事了，反正就是用非常手段控製女人進行性|交易，並進行過程拍攝，用來要脅性|交易的雙方吧。媽的，這是什麼鬼，你自己確定，我不懂這些這罪那罪的屁事。總之知道他們幹的是壞事。”黃文山自己也不明白如何描述合德樓的事是什麼罪名。
黃文山又把白素素給他的照片調出來給石原看，說道：“現在已證實之前曾在合德樓做過服務員的人說的，有人失蹤的事是事實，隻不過，現在這人不是失蹤，而是死忘了。雖不是合德樓的人直接殺害，但完全可以證實是間接殺害，這是不是叫間接殺人罪？”
“屍體你找到了？若證據已足，我馬上安排把它搗了，之前證據不太足還說等等再辦，證據齊了，留它多一天，便禍害多一天。”石原很是生氣，但不知氣誰，這些王八蛋，真是為達目的，什麼事都敢做。
“屍體我在想辦法找，最好你們先以查人口失蹤的名義也找找。現在人證有三個，物證之前那些香燭就是，但要怎樣處理這件事，我想你還得好好考慮，不然我怕你會惹上大麻煩。”黃文山覺得，如果處理不好，他們肯定會讓那些拍了視頻的人出來幹涉，那些人不泛官場中的人，這樣一來，石原的麻煩可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