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了和大家碰了一下杯,把酒喝了,心裏又道:“如果這小丫頭真的可以讀懂別人心裏所想,這可是驚世奇才啊,要是能為國家服務,這可了不得。”
“石局長,我幫你們這一次,是怕文山真的被別人害了,我沒什麼朋友,他算是我最好的一個朋友了,所以我才答應幫忙的,至於什麼國家政府的,那不關小女子的事,你別想太多。”鍾靈燕道。
黃文山聽她這麼說,就知她在讀石原或車仲謀的心思了,也不奇怪,他早領教過了,隻是對著石原笑了笑,車仲謀聽她前言不搭後語的又說這麼一句,就有點奇怪了,轉臉看著她,心想,文山這小子說這丫頭聰明慧敏,漂亮機靈,看來是吹牛的,我看是個胡言亂語的丫頭還差不多。
石原聽她又把自己心裏想的話說出來,知道這不是猜中的,她是真的可以讀懂別人心裏的想法,不覺大驚,世上真有如此奇技啊,尷尬的嗬嗬笑了一下便道:“鍾小姐,凡事都有可能,不要一下止說死,說不準某一天你也會為國家為人民服務的,不然豈不是浪費了大好青春。”嘴上這樣說,心裏卻是想,你既然說黃文山這小子是你唯一的好朋友,我到時讓黑山雞好好的求你,不信你不幫幫我們,有這種神技,就是再狡猾的疑犯,也休想在審訊時蒙混過關。
“石局長,我幫文山是幫文山,斷不會因為他求我就會做別的事的,至於什麼國家利益人民大義什麼的,我沒有那麼高的覺悟,再說,即是我有那心,也沒那能力。”鍾靈燕淡淡的道。
石原聽她沒回答嘴上說的話,卻又回答了他心裏所想的,再次被她的神技驚倒,不敢再想什麼,笑著舉杯道:“好吧,那些不說了,先謝謝你這次答應幫文山。”
車仲謀越來越奇這小丫頭為什麼總是前言不答後語的說瘋語,他看了看黃文山示意他讓她別再說糊話,大白天的想嚇人麼。鍾靈燕聽石原那樣說,便點了點頭,笑了一下,閉了一下眼睛,把頭轉過來看著車仲謀,說道:“謝謝你們的招代,再敬你們一杯,我不能喝酒,這一杯過後,就你們喝你們的,不用管我。”說完,舉了舉杯,把酒喝了,兩杯酒下肚,頓時兩頰飛紅,有點倉白的臉上竟也多了幾分嬌豔,大眼對著車仲謀眨了眨,便不再說話。
車仲謀見她把酒喝了之後還對自己眨眨眼,不明所以,心道,哎呀,莫不是真的是個瘋丫頭,你對我眨什麼眼嘛,你要放電也該對著黑山雞啊。
他一邊想一邊轉過頭來當沒看見,可鍾靈燕又說了:“車隊長,別想的太多,我眨眼是因為被這酒氣熏到了,我不是瘋了,到處亂放電眼。”
“哈哈,武夫,你不會是以為大眼妹對你放電拋媚眼吧,她要拋媚眼也是拋給我啊,你有我帥嗎?”黃文山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