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光頭仔有間的士高,今晚我就讓他帶我去那玩。頭,你的手段真高,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姚薇媚笑著道。
“他媽的騷貨,少拍馬屁,把事幹好,有你好處。這傻警還能喂飽你吧,你給我聽好,就是她喂不飽你,就自己想辦法解決吧,你現在絕不能勾搭別的男人,做人女朋友得像個樣,別讓他發現了什麼,,壞了我的事,有你好看。”那男人凶狠的罵道。
“他是個銀槍蠟頭,那有老大你厲害,天天被他弄的不上不下,難受死了,老大,要不我偷偷去找你。”妳薇淫蕩的說道。
“忍著,現在也不要和我接觸,好不容易粘上他,好好的給我抓牢了。癢就自己用手抓吧,要不多買些黃瓜香蕉什麼的,哈哈,他媽的騷貨。”那男聲淫蕩的大笑。
姚薇掛了電話後,滿臉的騷笑馬上轉為凶毒的獰笑,自語道:“王八蛋,我讓你笑,早有一天你會笑不出來,他媽的,糟蹋了老娘這麼久,老娘幫你幹了這麼多事,還不肯給解藥我,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老娘的厲害。”
她自語了一會,又滿懷心事的在院中的小花圃的護邊上坐下,低頭促眉的暗自思索。這時候她就如一個滿懷心事,滿腔愁緒的懷春少婦,沒有一點狐媚,沒有一點放蕩。
坐在小花浦邊上的姚薇想,我本來有不錯的工作,有貼心的男友,以後也會有溫馨的家,都是這些王八蛋,這群魔鬼,用什麼手法將我變成了一個淫|娃|蕩婦,又給我吃了什麼東西,隻要一段時間沒吃他的解藥,就心痛欲死,可恨的是現在醫學這麼昌明,竟然查不出是什麼原因。
也許是想到更傷心的事,俏麗的臉上竟然流下兩滴豆大的眼淚,過了一會她又想,我難道就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下去嗎,這幫惡狼害了多少人多少家庭,難道我就這樣一直助紂為虐嗎?不行,就算是死,我也要咬他們一口,讓他嚐嚐這痛苦是什麼滋味。
姚薇獨自坐在那暗自怨恨一會,傷神一會,過了兩袋煙功夫,她擦幹了臉上的淚水,又喃喃自語道:“這黃文山,看他的架勢,挺得公安局的器重,人也是個精明得像鬼一樣的人,不知他能不能借他的力來報仇。老娘本來想將計就計,一邊糊弄那些王八,一邊慫恿李學勤收拾他們,但這小子是個草包,隻懂玩女人,什麼事也幹不了,他媽的白廢老娘的功夫。”
她惦惦的又出神了一會,便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臉色變了幾變,又換回平時那嬌媚的神色,抬腳便出了中心醫院。
女人,給人的感覺總是柔弱的,但這是表麵,女人其實遠比表麵看到的強大的多,聰明的人,寧可得罪三個男人也不會去招惹一個女人,因為女人強硬起來,比任何男人更強大。
黃文山自然是聰明人,所以他發覺姚薇不尋常後,便立馬生了警覺,他要弄清她是什麼來路的。但一個用心隱藏的人,不是隨便一下就查得到的,所以他隻能等,等車仲謀的消息,等譚達雄的消息。所以他這會很無聊,喬向紅很想讓他不那麼無聊,可惜他全身是不大不小的傷,幹不了任何事,就連想在喬向紅身上賣弄一下他的琴亂彈指法也沒辦法。
譚達雄派了兩個手下,每天刑警隊也派一個警察來,三人裏外的守著,黃文山雖然覺得有點像坐牢,但這小命要緊,感覺就放一邊吧,如此過得一周,他的身體複原的差不多了,想著再過一天出院回家算了,這裏雖然環境不錯,又有人服侍,但怎麼說都是醫院。
這天下午,喬向紅回去了,黃文山覺得無聊,便下床來活動一下手腳,正自胡亂的打著自創的烏哩擔叨拳法,打了一陣,出了一身汗,感覺挺不錯,嫌病號服礙事,便脫了病號服穿一條短褲繼續打拳。正打的入神,一個女人提著食盒推門進來。
“呀,你這人怎麼不穿衣服啊,在這蹦蹦跳跳幹嘛。”那女人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赤身裸體的黃文山,一聲驚叫伸手捂著眼睛。其實這那能捂啊,五個手指分開這麼寬,明明是暗中欣賞著這黑山雞的身體嘛,再說叫什麼呢,不是有穿一條短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