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勃一邊給黃文山解釋照片上的痕跡如何形成的,不覺越解釋越心驚,後背不覺冒出冷汗,黃文山亦是越聽越害怕,黃勃還沒解釋完,兩人都已是冷汗淋漓。這是要人命啊,這不是真真切切的謀殺嗎?不然為何追尾撞車了還繼續往前開呢,這是怕撞不死,憑車體巨大,硬要開上去壓死前車車內之人嘛。
兩人對望了一眼,都不覺打了一個寒戰,均被這膽大莽為的泥頭車司機感到膽寒,這是有什麼深仇大恨,要如此狠毒的至人於死地。
黃文山感到事情太詭異,也很嚴重,他先回過神來問黃勃道:“黃哥,那肇事車現在在哪?是不是交警隊未處理的公共停車場?可以讓信得過的兄弟們特別的看守一下嗎,另外這種情形可以夠條件稱交刑警這邊了吧。”他首先想到那車上或還有其它證據,莫不要被對方損毀清除了。
“能不能移交還得上麵說,叫兄弟們保護一下這肇事車,我倒可以馬上安排,不過也不能久,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可得盡快運作。”黃勃道。
“紅紅,打電話車隊長,啊,不打石局長電話給我。”這是關係到自己小命的事,黃文山不敢掉以輕心,還是找一下石老頭為好。
喬向紅坐在邊上聽黃文山和黃勃聊天分析照片,早已知道事情複雜,她比黃文山還緊張,還沒等他說完,馬上拔打石原電話。
“向紅有什麼事嗎?不會是黑山雞這小子傷勢有什麼變化吧。”這老頭還真可以,居然這麼關心黃文山的傷勢。黃勃聽這新認的兄弟居然有事可以直接跟公安局長對話,不覺更是另眼相看。
“石老頭,是我,還沒壯烈,不過也快了,要是我英年早逝,你可省很多煙酒,你是不是很高興啊。”黃勃心想,這小子還真有點舉重若輕泰山崩於前不變色啊,這會還有心情跟別人開玩笑,別人都磨刀霍霍了好吧。轉而又驚歎,這小子什麼來頭啊,看來和局長關係非同一般,一般關係可不敢這樣開玩笑。
“哦,死不得,不能死,我這煙酒多的是,你死了誰來分享。什麼事?難道可以出院了,這麼閑心打電話給我。”石原道。
“我說的是真的,還出什麼院,都有人要拿我小命了,我出不出院還不一樣?石老頭,這車禍可不是意外,你得想把案子拿回刑警隊這邊以謀殺案處理,不然真的我什麼時候被人做了還不知道。”黃文山認真的道。
“你不是跟我開玩的吧,有證據?”石原聽他這麼說,感到事情嚴重,他雖說是公安局的顧問,其實也是平民一個,沒一點自保能力,若有人真要針對他,這可是讓人頭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拿一個小平民的命呢?
“有,剛剛找到,和交警隊負責這事故的黃勃警官一起找到的。”黃文山道。
“若是確有證據,我馬上跟交警那邊聯係一下。我看看仲謀有沒有空,讓他馬上過去一趟吧。”石原道。
“石老頭,我昨天就已感覺這事有些怪異,已讓車隊長注意證據保護,你再交待一下,別讓別把證據都消毀了。”這案子關乎自己的小命,他異常的認真。
“好,我督促他,你也別太擔心,好好養傷。”石原道。
“不擔心就假,這麼明目張膽的要拿我的命,我還能不擔心嗎,幸好昨晚我讓車隊他們在這守著,不然說不準今天你得來做遺體告別了。你若再想我和你喝茶吹牛推理案子,最好弄個安全的地方給我養兩天傷,不然隨時他們會回頭複刀拿我命去。”黃文山道。
“好,我馬上安排,讓向紅看著點,別到處跑。”石原被他這麼一說,也覺得事情還真有點嚴重。
放下電話,三人一陣沉默,過了一會,黃勃道:“兄弟,好好想想是不是惹了什麼人,還是別人認錯人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有什麼要我幫忙的,盡管開聲,別客氣。”
“行,你先去忙,若有需要黃哥的我自不會客氣。謝謝黃哥了。”黃文山苦笑著道。
黃勃走後,黃文山陷入了沉思,他想不出哪一路人馬會要這麼極端拿他的命。以前他從來沒在現實中有什麼社交,近半年有點過節的人也就上官朋,但那麼一點事,這小子不會真要拿人命這麼偏激吧。難道是傻狗那些毒販子?這倒有可能,幾十公斤的白麵,價值不低,他們是不是怨我幫公安局查繳了這批白麵而要我的命呢?再有一點點前係的就是鍾靈花的師門了,可是他們不是目標隻是那些遺物嗎?這殺了我也沒有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