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還不是因為你們車家,老子本來好好的在家想睡便睡,想寫便寫,吃飯睡覺沒人幹涉的小宅,生活平靜愜意的,先是來了個瘋子吵我,現在又多了一個武夫煩我。唉,我這是什麼命啊,歹啊,遇人不淑真是欲哭無淚。”黃文山雖然嘴上說的很像是世上最不幸的人一樣,但心裏其實很享受現在這種有點刺激,又有點神秘的生活。
“行了,他媽的,你還想怎樣,認識我後你那天不是吃香的喝辣的,你以前有這麼舒爽過嗎,還不是天天躲屋裏吃泡麵,喝冷水。”車仲謀其實還想說,認識了我後你吊了一大把女人,現在還把我妹妹陷在裏麵,我都還沒跟你算賬。其實他也不知車厘子和這小子關係到哪一步,做哥的肯定不好問自己妹子。
黃文山聽了他這麼一說,想想也是,關鍵現在自己因為走出來了,認識了很多女人,嘿嘿,這些女人還各有韻味,想到這他邪邪的笑了一下,道:“好吧,以後我還能不能吃香喝辣的就看你了,你得好好往上爬啊,你爬的越高,我吃喝的就越有保障,嘿嘿,就為這個我也會盡力幫你這武夫的。”
“他媽的,敢情你幫我就是為了更好的吃香喝辣找女人啊,我問你,你把車厘子怎樣了。”車仲謀本不想問這事,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我能把她怎樣,沒怎樣呀,我們好著呢。嘿嘿,不過你能不能做我大舅哥,就要以後才知道。”黃文山心想,反正現在跟她沒那關係,我泡多少女人,你還能管我。
“他媽的,你小子小心點,別傷害他,不然我會把你剦了,她是個單純的女孩。”車仲謀道。
“行了,行了,煩不煩啊你,怎麼像個幾十歲的老太婆一樣呢,真沒意思,不喝了,打道回府,大爺的,這麼羅嗦,決定不要你做大舅哥了,真是了,豈不是每天被你煩死。”黃文山裝作生氣的道。
車仲謀不知他到底有沒有跟車厘子有那關係,聽他這樣說,反而慌了,萬一這小子已把自己妹子那個了,因自己這麼一多事而甩了,被車厘子知道豈不要罵自己個臭頭,連忙說:“你發啥脾氣啊,我不就跟你開一下玩笑嘛,你也是,要談戀愛好好跟車厘子談談,若大愛不合適,分手就是了,不要總腳踏幾船啊。”
“誰腳踏幾船了,你瞎咧咧,我跟你說,對這種事,各人有各人的看法,你別把你的觀念強加給我。”嘿嘿,其實他說這話還真沒什麼底氣,雖然他對喬向紅並不是有心要談的那種,但她可不這樣想,這真煩人,白素素就完全不用擔心,隻是大家喜歡玩玩,床伴而已。
兩人假生氣真吵架的頂了幾句,一場酒便這樣散了。黃文山出了門便把這事忘了,上車前又叮囑車仲謀,上官家那邊一定不可以掉以輕心,車仲謀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便各自離去。
還沒到家,喬向紅打電話來問他在幹嘛,說想他了,要他來接。黃文山剛剛因女人的事跟車仲謀吵完,本想推說沒空,不想理她,但抵不住身體不聽指揮,聽了喬向紅嬌聲嗲氣的發騷語言,忍不住又顛顛的跑去接她。
喬向紅已好幾天沒和黃文山一起了,雖然基本常天天見麵,但都是在公安局裏,連一個曖昧的眼神,猥瑣一點的動作都幹不了,所以兩人都有小別勝新昏的感覺,這一晚大家都用盡全力的迎合對方,使得身體貼得更近,進入得更深。兩人極力纏綿,相互索取,一個恨得把對方連個兒吞了,另一個也恨不得整個兒溶進對方的身體,這晚居然斯殺了三場才相擁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喬向紅竟然感覺自己的下體有點痛,走路有點不太自然,暗罵了一句,這隻黑山雞,人這麼瘦弱,怎麼幹起這事來這麼凶猛,搞到我走路都不舒服。轉而又想,和以前的男朋友怎麼沒感覺,原來做這事可以這麼舒服的,就是一晚弄幾次,有點太累了。這家夥像頭瘋牛一樣,也不懂得疼惜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