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白費呢，這種人情投資，人脈投次永遠都是回報最高的投資，怎會白費呢。就算是空降了局長，這些副局沒動，但你結交了一堆朋友，交織了一張寬大的人脈衝網絡，平時有什麼事，都可以幫你說話，給你傳遞信息啊。就好比你破案，平時沒案子你是不是就不理你那些線人什麼的了嗎？你還不都得關照著，是不是，不然一旦有事，他們會給你消息嗎？一個道理嘛。”黃文山道。
“好吧，是這個理，但是這怎麼又扯上馬局和石局了嘛。難道他們……。”車仲謀說了半句，這次倒突然醒悟了，他們是在互相擠壓，為爭奪局長的位置啊。
“知道為什麼我要把仙樂吧的案子留在刑警隊了麼，這是為你增分，為石局增分，這個案子現在最起碼仙樂吧涉毒是明朗了的，就算後麵沒牽出更大的，這已是一份功勞，何必把這份功勞雙手送給馬棋呢？那會我看他臉色不是太好，才提出聯合專案這方案，是怕他記恨，給石局小鞋穿，你要知道，你是跟石局一邊的，石局有麻煩，就是你有麻煩，明白麼。”車仲謀一邊聽黃文山說，一邊點頭，心裏想，他媽的原來這幾個家夥，就那一會兒，就轉了這麼多心思啊。
“我提出這個方案，石老頭是第一個明白我意思的人，所以他立刻讚成，並推舉馬棋為組長，他這也是為了平衡一下他的心理，不然，什麼都讓你刑警隊撈去了，他心裏會不需服，讓他做組長，意思就是功勞大家分半，這樣他實惠撈了，麵子有了，辦起事來，自然會盡心盡力的讓他的人協助你破案。”黃文山這時沒有一點兒小無賴的樣子，倒像一個洞若觀火明察秋毫的大軍師大參謀。
“知道為什麼現在反而他推讓給石老頭做組長了嗎？”黃文山問車仲謀。
“這我更想不明了，明明石局推薦他來做，為什麼反而最後是他自己做了，難道其中有什麼危險的事？”車仲謀確認想不明白。
“當然有危機了，他為什麼從一心謀取到推回給石老頭，是因為我走時說的上官朋跟這案子有牽連。上官家的勢力可不止在禪城，明白了麼？那老狐狸怕到最後真查出上官家有什麼問題，這豈不是出力不討好，撈到的功勞遠沒有上官家的仇恨大，所以他就不幹了，所以才會把最沒用的人員調派給你。”黃文山說道。
“啊，他媽的，這幫老狐狸想的這麼遠的啊，難道因為牽涉上官家不不查了？這案子。”車仲謀既驚訝於他們深謀遠慮，又憤憤於這些人隻顧爭權奪利沒考慮犯案人員對社會的危害。
“所以為什麼石老頭常罵有人自己不幹事，也不給別人好好幹事了嘛，但是隻要有人的地方，都會存在這樣的問題，你沒聽過，現在就是小學生選班幹部，都要鬥爭呢，有人給班主任送東西，有人花錢請同學吃東西，哈哈，這是人類的一個通病，不必太過於激憤，習慣就好，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別違心就好。”黃文山倒是看的很淡。
“不會吧，別危言聳聽，他媽的你說社會上有這種現象還罷了，在校的學生也會這樣，真讓人不敢相信哦。”這家夥大概除了案子真的腦子裏什麼都不裝的，難道連新聞也不看的？近年多少學校的醜聞跟這些所謂班幹部有關的。
黃文山鄙視的年了一眼他，不想再說話，自斟自飲起來。媽的跟這武夫聊破案以外的事都很累，很費勁，難道是火星來的麼。
車仲謀看他這樣的眼神和態度，知道自己太過於理想化這世界，一時也是無語於自己的天真，過了一會兒，他又問道：“那你覺得我現在該怎樣辦？那上官家有涉案，難道就這樣聽這任之。”
“如果明知一個人有犯罪的證據而害怕不去查，你倒不如回家去種地算了，做什麼警察。作為一個警察，就算是天皇老子犯罪，你都該去查，鬥爭是一回事，能不能對得起這頭頂上的帽子能不能對得起良心是一回事。”黃文山正氣凜然，沒一點兒吊兒郎當的樣子。
“對，我也覺得是這樣，管他媽的誰跟誰，除非沒犯在我手裏，隻要犯在我手裏的，才不管他是上官家還是下官家，老子照查不誤，有證據了照抓不誤。”車仲謀本來就是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被黃文山這句話感染，刹時豪氣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