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正因為這樣,才跟你說,免得在眼皮底下發生什麼大案你都不知道,到時別說石原發你什麼獎金,不罵到你暈頭轉向就好了。”黃文山道。
“嗯,謝了兄弟。你小子可以啊,泡個尼姑還能泡出兩大案來。你說那些假尼姑的放蕩是被下藥了,這又有什麼依據?”車仲謀道。
“沒什麼依據,不過事出詭異,我是這樣推斷而已,而且已通過試驗,問題就是出在合德樓,因為隻要離開了她們上班的地方,人都正常了。等晚上吧,晚上我會叫人偷一些香燭來化驗,到時就有真相了。”黃文山得意的道。
“你小子手腳挺快的嘛,他媽的幸好你不在係統裏,不然我是不是得叫你做隊長。你的意思,那智廣他們,是把這催情之藥下在拜佛的香燭上了。”車仲謀道。
“是的,這也不叫催情藥吧,應說是勾情藥更為合適,它雖然讓那些假尼姑聞後會春心蕩漾,但並不會像催情藥那樣讓人情欲高漲,非得找男人辦一次事不可。這種藥,和下藥的人,實在是高明,比催情藥高明多了。”黃文山道。
“是了,這藥效和份量的控製,真是聞未所聞。估計一般人中招了還不知什麼回事,還道自己怎麼突然變的放蕩了。你推理他們這是為何要花這麼大力氣去勾起這些服務員的情欲呢?”車仲謀隻要真談案子的時候,一向是不恥下問。
“我想,一是他們借此以斂財,你想啊,去得了那三樓吃飯的,不是有錢就是有權的人,普通人誰能吃得了那麼貴的幾條素菜?那麼怎樣才能使這些有錢有權的人不惜千金的去捧他們的場地呢,這誘人放蕩的尼姑,便是最好的餌,就是有錢有勢,要一親尼姑芳澤,還是很少機會的不是,而這合德樓不正好讓這些人獵人奇了嗎。”
“二就是有權有勢的人去那吃飯,碰到這些放蕩美貌的尼姑,保不準還會有人控製不了,發生一些什麼,那麼他們便可以控製假尼姑,用假尼姑來控製這些有權有勢力的,或者他們直接想辦法,把這些權勢們和假尼姑春風一度的證據拿下,他們是不是就有可以控製這些人的把柄了,有錢有勢的人玩幾個女人不算什麼,但玩尼姑,那可是大新聞,是吧。”他想到自己跟白素素這假尼姑玩,確是另有一翻不同的味道。
“我覺得這裏麵的陰謀挺大的,是個大|陰謀,當一大堆有權有勢的人都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上了,他們要幹點啥,還不是輕易而舉的事。”黃文山一口氣說出他的推理。
“如若是這樣,是件相當嚴重的事啊,不知現在有多少人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上。若他們目的是這樣的話,那個失蹤的假尼姑卻又是為何?”車仲謀道。
“這有兩個推斷,要麼是那假尼姑服務員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卻又不願和他們一夥這樣坑人,他們要把她軟禁了或滅口;要麼,這假尼姑對他們來說,還有別的用途,讓他們誘騙或用強迫的把她弄到別的地方去了。”黃文山道。
“唉,想不到一個小小的飯館裏會有這種事,而且幹這種事的人還是和尚和尼姑,若佛祖真有知,不知會氣成怎樣。”車仲謀道。
“佛祖會氣成怎樣我不知道,但這事你不重視起來,到時真發生什麼,上麵高層肯定會氣的想殺人,殺你們這些大條子小條子,哈哈。”黃文山大笑著說。
“行了,別說風涼話,給我出出主意,是先查仙樂吧還是先查合樓,還是同時進行,我覺得這兩個地方既有交集,要同時進行才行,還不能因為查一邊驚動了另一邊。”車仲謀道。
“嗯,腦子怎麼一下靈光了,當然要兩邊同時進行啊,別打草驚蛇哦。”黃文山道。
“唉,一時間也不知去哪找這麼多人,那兩宗白骨案,凝冰女屍案機乎占用了全部人手。是了,凝冰女屍案就是那不明死因女屍案,大家都默認了你推理的死因。”車仲謀道。
“沒人找領導啊,這刑警隊長怎麼也是個官吧,你混了這麼久官場這麼一點都不懂,這種事,不管你有沒有能力去處理,都得跟領導說,你不說,破了案,領導也會不高興,會說你貪功,背著領導搞小動作,若破不了案或出了事,你這是目無上級,無組織無紀律,獨行獨斷而造成的。”黃文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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