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戰比前晚那一戰又大是不同,前晚兩人用的招式都是大開大合,拚的是硬功夫,這會兒卻是慢功細語,拚的是內力。前晚那一戰後,兩人累的像爛泥,完事後連動都懶得理動,這會兒雖然戰鬥的時間比前晚長,但卻因為慢品細嚐,陰陽互補調和,完事後不光沒有力竭,還神清氣爽,黃文山知道,這是應了黃帝內經所說的,調和陰陽,互補無恙,不覺大喜,這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事。
兩人戰後既不疲憊,便相互交纏著身體說了一陣情話,便又聊到合德樓的怪異,白素素說,她昨天聽了他的話,帶著水和食物回去上班,不吃一點,但是還是有那種心蕩神搖的感覺。
黃文山這可有點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了,他問道:“你詳細描述一下店裏的各種情況,比如各種擺設,比如那智廣的各種動靜神態,每天要幹的事等等。”
“這也沒什麼特別的呀,三樓一個小廳,八個房間,一個廚房,五個像我這樣的服務員,三個真尼姑,兩個真和尚。然後每天的工作基本也就那樣,有客人來吃飯我們便按各人負責的房間接待,沒什麼特別。”白素素道。
“主要是那三個真尼姑兩個真和尚有沒有幹什麼特別的事,日常普通的自不必說。”黃文山道。
白素素想了一下道:“也沒什麼特別,就是早午晚都會拜拜佛,做做功課,這狗肉和尚這樣子還是做的足的。啊對了,還有一個小房間,被布置成小佛堂了。”
“他們做功課,都是在那小佛堂做嗎?”黃文山問道。
“智廣在小佛堂做,其它的在小廳做,也就是我們沒事的時候休息的那個地方。”白素素道。
黃文山在想這做功課應是他們為了吸引客人做的樣子功夫,這並沒有什麼問題呀,哪兒還有可能有問題呢,白素素想了一會又道:“我記起來了,那個小佛堂,是不準我們進去的,那三尼姑和那小和尚也要得到智廣允許才能進去。”
“哦,這裏麵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嗎,不就是一個佛堂嗎?”黃文山應道。
“誰知道,我們從來就沒進過去,哪知裏麵有些什麼鬼。”白素素道。
這會天已大亮,黃文山和白素素側身互抱著聊了這麼久有點累,他坐起來喝了點水,打開窗點了根煙抽了起來,看著嫋嫋上升的煙,他突然想到,會不會這跟白骨案一樣,用的是迷香?那白骨案用的迷香可至人死,這迷香可至人淫,到人蕩,那也是沒有什麼難的。而和尚尼姑要做功課,焚香是必不可少的,這豈不可以大明正當的燃迷香了,他一拍大腿說,一定是這樣。
白素素被他突然而來的一下,嚇了一跳,問道:“你發什麼神經啊,怎麼了,拍自己的腿不痛的麼,你不痛還把我嚇到了。”
“嗬嗬,嚇到哪了,別把大木瓜嚇縮了就行。”他想通了問題,心情挺好,又開始要不正經了。
“亂講,我的像木瓜嗎,有這樣橫著生的木瓜嗎。”白素素白了他一眼說道。這確是哦,她的兩個大山峰,雖然很大,但卻很挺拔,像是一點不受地心引力影響,居然並沒有因為重力而有一占點下垂,這是她最引以為傲的。
黃文山撓了一下頭道:“你說這個倒也是哈,要是牛頓沒死,他肯定會懷疑他的引力論,你說,為什麼這麼大一坨,地心引力對它一點作用都沒有呢,你看,這麼挺。”這時黃文山已丟掉了煙,並走了過去,雙手捧著她的兩個巨大饅頭用力的捏了捏,又把臉埋在兩峰間用胡茬子刺她。
“嗯…唔,別弄,癢。”白素素推弄他道。
“我跟你說,我知道問題出在那了。我問你,他們拜佛做功課時,有焚香的吧。你今天去上班時,偷偷拿兩根他們點的香回來給我,我拿去化驗一下就知道了。”黃文山得意的說道。
“啊,你是說藥下在那香燭上麵?”白素素道。
“哦對了,還有蠟燭,你也偷一支。你聽過迷魂香,迷魂煙了吧,這會你可以見識到了。”黃文山道。
“還真有迷魂香這東西啊,這狗和尚可真毒。”白素素恨恨道。
“最啊,也太攻於心計了,不光把藥下在香燭上,還借做功課禮佛名義,堂而皇之的點香迷人。不過這用藥之精巧,又不得不佩服製作這迷魂香的人。”黃文山現在已肯定這香燭有問題了。
“文山,那裏這麼可怕,竟然對我們用毒,我不想去那上班了。”白素素想起自己回到去就會心癢難忍,真怕被哪個人撩撥一下就跟他發生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