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山皺了皺眉,怎麼會這麼奇怪,難道她們被人下了藥,他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要真是有人下藥,這人是合德樓的人無疑,因為這些尼姑服務員變成這樣,對他們的生間大有好處,說不準很多人就是為了這些假尼姑去的。
“你晚上回去拿包包的時候,在合德樓裏有沒有吃什麼,或喝水什麼的。”黃文山道。
“沒吃東西,就喝了幾口水。怎麼,莫非你懷疑合德樓的食物有問題?應該不會吧,若是這樣來吃飯的人咋不會有事?”白素素道。
“你們喝的水和吃的東西都和客人的一樣的?你能確定?”黃文山現在基本肯定是有人在投藥,隻是怎樣投,他還沒想出來。
“水嘛大家喝的都是桶裝的水,食物都是廚房做好的,是不是一樣,或是不是加有什麼東西,我可不知道。”白素素被黃文山這麼一說,她是個聰明人自然想得到黃文山是懷疑她們被人下毒了,心裏一陣怒火。
“好吧,睡吧。看來我還得再去趟合德樓才行,以前他怎樣幹我不管,但這會我的女人在那上班,他要是弄些什麼肮髒的手段,我不會放過他。”黃文山說的大義凜然,白素素聽他把自己當是他的女人,又要為她出頭,心裏一陣甜蜜,翻身爬在他身上一陣親吻,以示獎勵,兩座大山壓的黃文山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二人說了會兒話,便相繼沉沉睡去,畢竟經過一場體力大戰,就是鐵打的也會累。一夜無話,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過來。
經過昨晚的相互深入了解,赤誠相對,早上起來一個食髓知味,一個餘味未了,於是又是一翻纏綿,一場決戰才起來尋些東西填飽填子。
轉眼間便到了中午,黃文山便送白素素回合德樓上班,但要不動聲色,又給他備好了水和一些食物,叮囑她下午別吃店裏的水,不喝店裏的東西看還會不會有這麼反應。白素素自昨晚將自己交給他已後,自然對他言聽計從,便一一點頭應允,說會留意各種變化,有什麼不妥再給他打電話。
黃文山等白素素上樓後,覺得體力還沒恢複,便要回他那寶窟去再睡一人回籠覺,在回去的路上他想起那仙樂吧的事,覺得那儲物間後一定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不必搞的如此神秘。這到底是個什麼秘密呢?
難道這些家夥在這儲物間裏群魔亂舞,搞集體啪啪?但昨晚看見進去的人,男女比便不對啊,才進去兩女的,這麼多個男的,這兩女的就算是充氣的也經不起幾十折騰吧,難道還有男男的,不會這麼變態吧。
他很快便推翻了自己的假設,如那些人真的進去進行集體淫.亂,沒必要在一個酒吧進行,隨便都可以找一個更舒服更隱秘的場所。難道是聚賭?這倒有可能,在酒吧裏聚賭的還是挺多的,被偵破的案例就不在少數。黃賭毒中,黃文山覺得最不可能的就是黃了,賭和毒在這種場所是最有可能的。他自己推斷了一會,資訊太少了,一時難以確定,又想起昨天從後門進了仙樂吧的定閑師太。這個淫.尼在路上接的一包是什麼東西呢?看她弄的這麼神秘,定是一些違規犯禁的東西,這會不會和晚上那群男女有關?
黃文山一時想的頭痛也沒什麼結果,便不再繼續想這事。一會已到家,打開電腦,回了些信息,跟幾個小妹子打打屁,給車厘子發了段肉麻骨痹的情話,又補發了幾章稿件,一陣睡意襲來,倒頭便睡死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一陣鈴聲吵醒,他習慣性的在床上到處摸鬧鍾,摸到一個摔一個,直到摸遍全床都沒鬧鍾了,那鈴聲還是響個不停,才想起這是電話鈴聲。他騰地坐了起來,大罵道:“我看是那個狗日的,大半夜打什麼電話,不認人睡覺麼。”額,這小子為了睡覺,把窗簾拉的嚴嚴實實,室內黑的倒像是半夜,可他這會卻是日夜不分了。
“喂,誰啊,那個王八蛋大半夜吵什麼鬼,本少爺要睡覺呢。”這黃大少爺最煩的就是睡覺時被電話吵醒,看都沒看接起來就大罵,受過他這樣罵的人可不少,以前受他這樣罵最多的是車厘子,最近的是車仲謀。他也是個逗逼,睡覺不想接電話不會關機麼,真是病的不輕,要是他爸來的電話呢。嘿嘿,這可是車厘子不止一次罵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