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坐下後,眾人似是才醒過來,便開始有人隔著桌子搭訕,還有人吹口哨,場麵一時熱鬧噓陷,還有人大聲說些汙言穢語,不是知是她見慣了這種場麵還是內心堅強,白素素居然一臉冷談,不為所動。
在這種場所,白素素這樣的人自然是招蜂引蝶的,坐了不到半小時,就三四拔人借故過去要請她喝酒跳舞,但都被她拒絕了,又過了一會,還兩拔人自以為自己魅力無限,信心滿滿的過去撩撥她,但都失敗而歸,最後全場就再沒有人去觸這黴頭,當她一個透明的冰美人,沒人再騷擾她。
黃文山靜靜的坐在角落裏,看了一個多小時,都沒發現這裏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心想難道車仲謀他們弄錯了,不是說這兒有違禁的跡象嗎,這樣看來不似啊,難道這時間他們還沒行動。他可有點不懂了,他一個默生人,即使這裏真有什麼,別人也不會無端端的跟他說啊,這不是自找麻煩嗎,誰知道你是不是便衣條子。
坐了大半晚,酒喝他也喝的差不多了,但除了幾個穿著打扮妖.豔暴露的過來勾搭他蹭酒喝之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涉禁的事情。他正思索要不要找一個那些“職業”泡吧女來刺探刺探,卻突看到一個打扮得挺像模像樣的人跟對麵桌子的人聊了幾句後,那桌子的三男一女便先後離座走向大廳後麵的一條通道。黃文山看了一眼,通道牆上釘了個W.C的牌子。這幾二貨難道上廁還要結伴的?
可等了大半天還沒見那幾個二貨出來,他就奇怪了,難道這通道後有後門,他們從後門走了,這不可能吧。他正打算進去看看是不是有後門,卻又見那個男子跟另一桌子的人說了幾句話後,坐在那的一男一女便又起身走向那通道,可等了好大一會兒,那兩人也是沒見出來,上個廁所絕對不用這麼久,他肯定這通道後別有洞天,不再遲疑,起身便走進去。
通道不長,一眼看得到盡頭,盡頭是男女廁所,他滿腹狐疑的走向廁所。將走到廁所時他笑了,果然別有洞天啊,原來靠近廁所門口的左邊居然還有一個門,門和牆的顏色一樣,而且和牆設計得很整體,沒走近來,很難發現這裏還有一個門。
他看了一眼這門,上麵釘了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儲物間非請勿進的字樣。儲物間?不是吧,他伸手推了推門,是鎖著的,難不成真是個儲物間?那這些人走哪了,難道還在廁所裏。推開門進廁所查看,裏麵居然沒人,這六人居然憑空不見了?
他倚在廁所門口點燃根煙,側頭想了一下,便明白了,這些人肯定是從這儲物間的門進去了,這門後肯定是有人把守的,來人隻要在門上敲個暗號或其它方式通知了才會開門,但這暗號是什麼呢,哦,是了肯定是那男子告知的。
雖然他還不知門後麵有什麼,這些人去幹什麼,但弄的這麼神秘,肯定是不想別人知道,不敢讓別人知道的,當然不會是好事了。黃文山很滿意自己的猜測,不自覺的給自己點了點頭,暗道,待我想個法子混進去看看裏麵有什麼貓膩才行。
黃文山回到大廳心想這事也不急在一時,且慢慢喝酒想個計策,卻是在這時大廳另一邊人聲沸騰,放眼看去,隻見一個身材高大,衣著入時的男人拖著白素素的手往另不遠處的桌子走,敢情這小子請她喝酒被拒絕竟用強拉的。那桌子是張大桌子,邊上坐滿了男男女|女,大聲喧嘩高叫的正是那桌子上的人,周圍的人聽得有動靜,便都轉過頭來觀看,有一些表現的興奮大聲叫喊著什麼,大多數卻隻是皺眉靜觀,離黃文山最近的兩個桌子的人卻是一臉的討厭,定是這裏的老主顧,認得這些人了。服務員和場內保安員見狀,便一邊往那邊走一邊用對講機彙報。
黃文山看對方七八個男人,除了拖白素素的人長的人模狗樣,穿的較為斯文外,其它的一打眼看便知不是善類,正在思考如何為白素素解困,卻聽邊上一個男人自語道:“他媽的上官朋這王八蛋又要搞事了,可惜了這如花似玉的女子,唉。咋就沒人治治這不幹人事的王八蛋,仗著他爸有錢,都糟蹋多少女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