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禪到底是啥啊,你不是說不可以說的嗎,怎麼你總說呢。”喬向紅道。
“嘿嘿,好我不說,做給我看。”黃文山說完便把喬向紅推向牆邊靠著,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沿腰而下,在那混圓的大屁|股上撫摸,喬向紅張嘴便要驚叫,卻是被他低頭用大嘴將她的小嘴蓋住。
開始喬向紅還要反抗掙紮,但不一會兒,便全身發熱心跳加速,軟綿綿的用不了一絲力氣,小嘴裏的香舌這時主動與黃文山激戰,還不是入侵他的大嘴領地。黃文山施展“大小擒拿手”,“拈花指”,“如來神掌”,等等十八般武藝,進行上下左右前後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進攻,刹時間喬向紅軟綿綿的身體便開始顛抖,頓時喘息聲充滿了小小的茶室.兩人“舌槍唇劍”纏鬥了好一會兒,直到雙方氣盡力歇才分開。
喬向紅依偎在黃文山懷裏,打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真是壞死了,原來這就是歡喜禪啊。”
“不是啊,這隻是參歡禪前的預備過程,歡喜禪要比這複雜得多,嘿嘿。”黃文山壞笑道。喬向紅又不是真的弱智,聽得這是參歡喜禪的預備過程,她便一下知道什麼是參歡喜禪了,用力掐了他的腰道:
“你壞死了,不是捉弄人家就是欺負人家。”罵完卻是仰頭親了一下黃文山的唇角。然後又小聲的道:“我們現在回去參歡喜禪嗎?”這小妮子現在春心蕩羨,春潮澎湃,恨不得立馬就地解決。
黃文山道不說話拉著她就要往外跑,喬向紅跺了一下腳道:“等會,你看你把我的衣服弄的,這能出去啊。”黃文山笑了笑,伸手幫她拉了拉皺褶,道:“這警服布料太差,這麼厚,手感不好。”
“哼,什麼衣服能檔得住你的爪子啊,你不是伸到裏麵了嗎。”喬向紅白了他一眼道。
“嘻嘻,我這叫探索未知世界。衣服雖不好,但我每次看到你穿製服就特別喜歡,就相和你參歡喜禪。”黃文山一邊說手沒閑著,又隔著衣服在那山峰上施展了一套琴亂彈指法。
兩人心急火爎的出了小茶館開車直往家裏狂奔,不一會兒便到了黃文山的“寶窟”,開門後不禁想,媽的,得重新找個地方安窩了,不然這麼小的地方以後喬向紅過來參歡喜禪不好施展功夫。
喬向紅剛才被黃文山挑逗的春潮泛濫成災,雖然從小茶館回來有點兒距離,但也花不了多少時間,這會兒她春潮未退,進門後也不等黃文山進攻,便先自對他發起攻擊。
兩又再次進行了一輪參禪前的熱身運動,剛要把那些阻礙參歡喜禪的束縛解除,黃文山的電話鈴聲大作。這會兒他媽的誰這麼不懂事打什麼電話啊,誰有空理你呀。黃文山天在解喬向紅的警服,他媽的這是誰設計的衣服啊,怎麼這麼多扣子,再多的扣不也是要解的呀,這不是耽擱時間嗎。
電話一直不依不撓的響著,在黃文山終於把喬向紅的上衣脫下的時候停了,摸索著正要解內衣,電話又響了,這會卻是喬向紅的,她和黃文山不一樣,她可得看看是誰打的,若是局裏打的,她可不敢不接,畢竟是紀律部隊。
喬向紅看了一眼來電,原來是車仲謀的,她深吸慢呼了幾口氣,平靜了一下喘息,然後把電話接起。
“向紅你有沒有和文山一起啊,跟他說馬上過來局裏,有重大發現。”喬向紅開的是免提,黃文山聽得是車仲謀找他,還沒等他說完,就拚命跟喬向紅打手勢不要說兩人在一起。
“車隊,我沒和他在一起啊,你找他打我電話什麼意思呀,你要找他不會打他電話嗎。”喬向紅這會戰意正濃,根本不想讓黃文山離開,所以恨極這個電話了,說完沒得車仲謀說話便恨恨的掛了。
把電話隨便往地上一丟,便又撲向黃文山。她剛才在講電話的時候黃文山早把她上身的束縛清除幹淨,她這一撲,兩座高聳挺拔的雪白大山便向黃文山壓去。
黃文山剛剛要在山頂上耍他最得意的“太極推山法”,可恨的電話又響了,這會不用看,也知是車仲謀打來的,黃文山不想理會,可車仲謀就是一直在打,看樣子是要不接打到接了。
“你還是接一下看他找你什麼事吧,不然他會一直打下去。”喬向紅八爪魚般纏在他身上說。
“車仲謀,有完沒完啊,打個不停,就不能讓人好好休息一下嗎。有屁快放,忙著。”黃文山接起電話便罵,這時候被打擾,誰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