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有這麼離奇的事?石榴小區我認識,以前那地方是一片果園,地方挺好的。”瘦張頭道。
“那裏有沒有你所說的煞位,有沒有聚煞的可能?”黃文山道。
“嗬嗬,小子我隻是業餘愛好,又不是專業人士,那能這樣就回答你啊,有沒有聚煞之地,得現場用羅盤慢慢看。我知道我們小區的那地有煞隻是住在這裏,天天觀察才看得出來而已。”瘦張頭道。
“哦,是這樣啊,那你知不知道,什麼東西可以讓人不知不覺在熟睡中死去,或是失去知覺的。”黃文山有點失望。
“有很多方法啊,比如下毒呀,迷魂呀什麼的。咋了,你小子要殺人啊,我跟你說別想這些歪心思,做人要正直,正義……。”瘦張頭倒是給他一通教訓。黃文山連忙打斷他的話道:
“瘦張爺你想哪了,我是那樣的人嗎,哎呀,一時我也跟你說不清,這樣吧,晚上我抽時間過去再跟你老說吧。”黃文山最怕別人說教了。
喬向紅等著他上車,很奇怪他跟誰打電話,一臉恭敬的。
“怎麼,才中午就約定哪個妹子晚上相會了?”喬向紅道。
“哪來妹子,現在我能約的妹子就你一個,要約我肯定約你啊,別的本少爺看不上眼,誰那比得上我紅紅。”說完便攬著她的腰上車。
“放開你的爪子,大家都看著呢。”喬向紅打開他的手滿臉通紅。
“是不是大家沒看著就可以什麼啊……。”黃文山在她耳邊低聲道。
“滾。”喬向紅快步跑上車。
哈哈,黃文山大笑著上車,弄的車仲謀不知他又發什麼神經。黃文山心道,奶.奶的,我怎麼每次見到這小妮子穿製服就特別興奮啊。
“你有什麼想法,這案子。”車仲謀待黃文山上車後說。這家夥隻要有案子,什麼事都沒破案重要,這讓黃文山對他很無語,媽的忘了一大上午,都下午了,午飯還沒吃,他居然還一刻不忘這狗屁案。
“有毛線看法,餓的肚皮貼後背的,可能吃飽了會有靈感。靈感你懂嗎,破案跟作詩一樣,要有靈感的,哎,你肯定不懂,一介武夫,那懂這些。”黃文山沒好氣的道。
“你現在已是顧問,局裏有發工資給你的,別又想著坑我請飯。”車仲謀道。
“我靠,有黃金也得吃飯啊,不是有幾塊錢了就不用吃啊,你大爺的,幾點了,讓不讓人活的,廢話少說,趕緊找地方吃飯,你當人人都你一樣,吃案子飽。我跟你說,餓壞我不要緊,把我紅紅餓壞了我跟你沒完。”黃文山真的有點來氣,這家夥咋這樣啊,難道他自己不餓的。
黃文山罵完靠在靠背上,閉上眼睛,不再理會車仲謀。
車子剛開沒一會兒,他突然驚叫道:“停車,掉頭。”
車仲謀被突如其來的吼叫,嚇的差點把油門當刹車踩,嚇得冷汗直冒,罵道:“他媽的,你不正形也就算了,幹嘛一驚一咋嚇人啊,我可是在開車,你不要命我們還要命呢。”
“我若跟你說,我知道了這白骨案的女人怎麼死的,你就是埋進墓裏了,你還會爬出,怕什麼,掉頭掉頭,趕緊回石榴小區。”
“真的,你真的知道她們怎麼死的嗎?”車仲謀是個案癡,聽他這麼說,不再抱怨被嚇著了,馬上掉轉車頭往石榴小區駛去。心道,哈,這小子嘴巴說的難聽,心裏還是記掛著破案的,跟我一個脾氣,有未解的題總想解了才安樂。
喬向紅被黃文山大叫一聲剛嚇的失了神,再又被車仲謀這高速轉彎掉頭轉的頭暈眼花,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死山雞,要是等會你找不出至死線索,看我怎麼把你弄死。把老娘轉的天旋地轉的。”
“嘿嘿,你想怎樣弄死我,要我精什麼盡什麼而亡嗎,無論你怎樣弄死我都高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黃文山看著她一臉邪笑道。
“你到底想起什麼,要這麼急回頭。你真的知道她們是怎麼死的了?”車仲謀道。
“嘿嘿,不知道哦,隻是回去拿一個電熱滅蚊器而已,我記得那房間牆上的插座有一個電熱滅蚊器的,那個滅蚊器設計得太有特色了,我家裏那個正好壞了,把它拿回去用。哈哈,又省了十幾塊,他媽的今天還沒收入呢,省得一塊是一塊。”黃文山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