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他,等他說下去,黃文山想了一下,問道:“喬向紅有沒有說,什麼人報的案,和死者什麼關係,死者什麼身份,什麼時候發現的骷髏。”
“死者是仙樂園會所服務員,報案的是死者同事,也是同居室友,上午十點報的案。這些慢慢再了解不晚吧,現在不是應趕緊去現場嗎?”車仲謀道。
“有些晚了就晚了。對了,前一案中的死者你不是說也是什麼會所嗎,是同一家嗎?”黃文山不理車仲謀的催趕,依然四平八穩的坐著問道。
“是的,和這個死者同一家會所。”車仲謀見三位領導也站著聽黃文山說話,他隻好也沒動。
“各位領導,我建議,兵分兩路,一路去現場,一路去這個會所,主要先拿到這死者活動範圍的監控錄像,另外,立即查訪她的同事,由其保安,看最近她有什麼不尋常的反應,再就是把兩個死者銀行資料和通信記錄調一份吧。”黃文山說完然後也站起來動身去現場。
“這些有這麼急嗎,你這小混蛋主次不分。”車仲謀嘟噥道。
“嗬嗬,這當然急啊,你不知道那監控視頻,照要求隻保留十五天就覆蓋了嗎,何況大多數個人場所,最多也就一周,覆蓋多一天,我們就少一點機會啊。”黃文山道。
“我覺得黃文山說的對,你們趕緊去現場吧,這些事我來安排協調。”齊正德說完便離開。
石榴小區,二十棟,七零一室。
七零一是一套小戶型住宅,兩室一廳,麵積很小。黃文山和車仲謀到來時,樓道和上下都有刑警在守著,閆一刀和他的助手及喬向紅,刑警小蘇在屋裏,黃文山兩人進去後屋子就顯很很擠的感覺。
閆一刀正和助手一絲不苟的做著他的工作,小蘇也正在對現場進行堪查取證,喬向紅這時已吐的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給黃文山介紹屋裏的情況。
屋裏很簡潔,小廳裏一套沙發一台電視,廚房沒什麼廚具,看來在這裏住的人都不在家裏做飯。靠外的一個房間是死者同事的,即報案者的,黃文山瞄了一眼,也是很簡潔,布置的典型女孩的房間,靠裏的另一個房間稍大,便是現場了,死者已變成一堆白骨,安靜的躺在床上,不,現在應說是擺在床上,雖是一堆白骨骷髏卻沒給人恐怖陰森的感覺,堪查搜證還沒完,黃文山沒進去,在門口盯著那骸骨,他想試試能不能感受到像另一案件中的那種安詳清溢熟睡的感覺,可是無論他多努力,都找不到那種感覺,他搖了搖頭,信步走出屋子。
黃文山下了樓,正好石原剛到,他招呼一聲便走了過去,他掏出煙,遞了支給石原說:“石局長,其實你過不過來都沒什麼,我覺得這案子,最急的還是要控製好譽論,別擴散,免得出現恐慌,畢竟這種情況很特殊。若無特殊情況,我估計破案還得要段時間。”
“你在上麵看到什麼沒有。”石原點頭認同他的說法並問道。
“法醫和車隊他們還在忙,我畢竟不是專業,沒進去,等他們忙完了我再去看看吧。”黃文山道。
“你覺得這案和前麵那案,會是同一人所為嗎?”石原道。
“這是不言而喻的,即使非同一人為之,但肯定同一群體的人,畢竟蠱這玩兒,不是種菜栽樹,人人都能養得了的。我建議並案調查。”黃文山道。
不等石原說話,黃文山又道:“對了,我有一種直覺,這兩宗白骨案,和那宗不明死因女屍案是有關聯的,可能作案的是同一個人或同一群人。”
“啊,你什麼依據這樣認為?”石原道。
“我前段時間去榕城,其實就是為那宗案件去的,為了找一個人了解一些心理上的問題,做了好幾天車夫,還被綁架了,差點命都丟了,幸好,收獲也不少。”黃文山道。
石原沒問他在榕城遇什麼事,黃文山接著道:“我本來猜測那女屍是被心理暗示殺害的,後來經過了解,才知道若果要用心理暗示辦法殺人,需要很深的修為才行,但對心理學很有研究的人告訴我,若是使用心理學上的催眠辦法,再加上一些特別的蠱術,就完全可以殺人於玩形玩跡,所以後來我才挖了這麼多有關於蠱的資料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