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膽子大,不如說那偷拍的家夥,一般人看到這種情境,不早把攝影機都驚的丟了。”黃文山道。他可不知那家夥還真的嚇到攝影機都丟了,不過幸好拍前他把攝影機的帶子掛在脖子上,又正好帶子不長,不然手一鬆,鏡頭不知拍著什麼了。
齊正德暗地裏擦了把汗,整了整神色,看了一眼黃文山,見他早已恢複正常神態,也不覺暗裏讚歎,這小子的心理素質確是很了得,這麼快就恢複了神態,就連我們這幾個受訓練過的人都不如他。
齊正德看著黃文山道:“小子,有沒有看出什麼。”他還沒忘了看這視頻是要考究黃文山的。
黃文山習慣性的撓了撓頭道:“一時間也沒看出什麼,不知領導們看出了什麼,指導我一下。”其實黃文山還是看出了點什麼的,但他不想態出風頭,畢竟坐上的都是官,總得要給人家麵子,不然隻有你這小子看出問題,他們看卻看不出,這不是讓人家難看嗎。
齊正德看他的神情,顯然這家夥是看出了點什麼的,但為了給麵子大家,卻是裝作沒看出來什麼,心道,這小子倒也上道,還懂得點做人道理。便道:
“我是沒看出什麼,都被嚇的心慌意亂了,不知李書記和石局長看出什麼來沒有。”兩也連忙說也是被嚇的不輕了,哪還有心思找當中的什麼問題,讓黃文山趕緊說說看出哪兒不對。這三老家夥,確是沒看出什麼來,但見黃文山這樣謙讓,便都覺得這小子不錯,沒自大自傲的直接說自己看出的問題來令自己在車仲謀這下屬麵前下不了台。
黃文山裝作回想了一下,便道:“暫時我也沒看出什麼東西,但是有點奇怪,那女子為什麼被這麼多蟲咬都一動不動,莫非不痛的麼?還是死後才被蟲子咬食的?”
“你想不出為什麼也不要亂說啊,這樣會誤導別人的,這明明是個大活人,我們不是看著她睡下的麼,什麼時候死了。”車仲謀道。
“那你解釋一下,為什麼她會一動不動,這麼多蟲子爬在身上,不要說咬食,就是爬在身上,誰都早被弄醒了吧。”黃文山道。
“是的,人即使是熟睡中,但人的防預機能依然還是有的,不要說這麼多蟲子,但是有那麼幾個隻螞蟻爬在身上,人早醒了。”石原道。
車仲謀被問的啞口無言主,便不再作聲。黃文山又道:“所以,我斷定,她被蟲噬之前,已死。”
“她有可能是動彈不得了呢,不一定是死了才會一動不動吧。”車仲謀忍不住又道。
“那不可能,一個人就是被全身麻醉了,這麼多蟲子咬食,肌肉本身還是會有反應的,剛才的視頻中,她一直就似是睡得很香甜一樣,肌肉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黃文山道。
大家不言語,確實,就是被麻醉了,肌肉在受到這麼多蟲子撕咬時,必定會有些抽蓄,痙攣的反應。黃文山想了一下,道:
“把視頻倒回去,倒到蟲子出現前。”
車仲謀依言把視頻倒到蟲子出現前重新播放,隻見一個俏麗女子靜靜的躺在床上,很安詳,很自然。突然女子似是嘴角微微的一動,不過動的很輕很微,好像輕輕的微笑一樣。黃文山叫道:“停,放大。”
車仲謀依言操作,但他不知這家夥要幹什麼,要放大也該放大胸.脯嘛,那山峰這麼漂亮。黃文山這時道:“大家看,這女子是不是在笑,前麵可沒笑呢。”
眾人細看,果然女子的嘴角輕揚,似是在輕輕一笑,就像遇到什麼事會心一笑一樣。
“啊,是哦,她似是在笑,她難道做夢?夢到什麼好事。”石原道。
“車頭,再倒回一點點,拉近來播放。”黃文道。
車仲謀又依言操作,這會一下播屋蟲子出現,黃文山才叫停,他道:“大家發現了沒,這果然是死後蟲子才出現。”
“不能說她這麼笑一下你就說她是死了啊,難道是笑死了還是死很好快樂她才笑了。”車仲謀很惱火這家夥這會當他是投影播放員支使。
“嗬嗬,在某些特別情況下,死確是件很快樂的事,不過她是不是這樣,我可不知道,但卻可以肯定笑過後她死了。難道你沒看她的胸嗎?”黃文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