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們局長,我覺得這小子說的也是,他不喜約束,勉強過來了,到時候他三天兩天的遲到什麼的,或是被關在這裏腦子不靈光了,這豈不是事與願違,嗬嗬。”
看了看齊正德和石原又道:“我倒有個辦法,可以既讓這小子的腦瓜子繼續為破案服務,又可以隨了他的生活習慣,這個辦法呢,我之前在會上也提過一下,就是把他聘請為我們局裏的奇怪異案顧問,現時局裏既然要成立谘情室,其實也是為了破案服務,這顧問幹的活還是一樣,隻是不受局裏的出勤管核罷了。當然這是有薪的,我們也總不能讓車隊長老是抓他的壯丁做義務,至於這顧問的工資怎樣出,大家商量的下就是了。”
車仲謀聽了李政道的話,大點其頭,忍不住道:“我覺得李書記的想法很好,這也適合這小子的個性。若真能這樣的話,我以後找他谘詢點什麼,他就再沒有借口每天都跟我提什麼獎金報酬什麼的了。領導們不知道,之前每次跟說要谘詢點什麼,這小子開口閉口的跟我要獎金,要吃要喝的。就剛才吧,我打電話還不接了,生怕我又跟他說案子的事,後來還是向紅通知他過來的。”
車仲謀跟李政道一樣,心裏其實都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李政道這麼賣力的要把黃文山弄成局裏的顧問,是為了封兒子的嘴,使他不再煩擾自己,不知他若是知道李學勤這麼賣力幫黃文山隻是為了泡妞,他會有些什麼感想,而車仲謀這樣說卻倒是為了工作,心想,若這小子真是顧問了,看以後找他還能說什麼。
齊正德和石原可不知這兩人心裏的想法,不過聽落這法兒不錯,剛才又聽了黃文山的一翻解釋,臉色稍緩,覺得這也挺不錯,再說若自己不點頭,反倒更難下台了。
石原道:“李書記的提議也是挺不錯,我覺得可行,齊局你怎樣看。”
齊正德點了點頭道:“那就按李書記的說法吧,回頭石局你處理一下。不過,你們都這麼信賴這小子,我倒是沒見識過他有什麼能耐,車隊長,你們昨天不是有什麼重要發現嗎,你倒說說讓他分析一下。”這老家夥是要考考我還是怎地,剛才不是說車仲謀已彙報過了嗎?這會又分析什麼了。黃文山聽他說後想道。
車仲謀自然明白齊正德這是要考考黃文山有什麼獨到的見解,便道:“是這樣,我在局和大家分析這骷髏案子沒什麼頭緒,想著不是周末嘛,便叫這小子出來吃飯,隨便就聊了一下,他說反正也是閑著,便要我帶他去現場看看,我便帶上他和向紅去了那案發現場。”事實是車仲謀被石原罵了,才找的黃文山幫忙,這會他卻不能那樣說,現在這說法,明顯是幫黃文山增分,這個黃文山自己明白。
“到了現場,我和向紅都沒發現有什什到了現場,我和向紅都沒發現和之前堪查有什麼不同,倒是文山後來在牆根下發現了一道像是什麼東西爬出來的痕跡,很淺很談的痕跡,要不是用放大鏡爬在地上都沒辦法發現。”
“後來他又發現了案發現場對麵樓的一個住戶的一個男人有異常,他便建議我們過去排查,結果,我們過去後,那男人很驚慌,開始我們還以為他驚慌是因為被警察找上門來了,但他自己卻先自跟我們說,他沒見過這麼詭異的事情,說他看到鬼了,說那案中遇害的女子,是被鬼吃掉了。”
“我們自然不信他的鬼話,問他有什麼證據,他吱吱唔唔,後來向紅嚇他說,若拿不出證據,我們有理由懷疑這案子跟他有關,他便拿出了一段視頻給我們,向紅不由分說,便翻查了他的電腦和拍攝設備,才發現這家夥是個偷窺辟,原來他經常偷拍這女死者換衫,睡覺,正巧那天他又偷窺女死者,便拍下了這段女死者死忘的經過。”
齊正德聽後道:“哦,被鬼吃掉?還真有鬼啊。這倒奇怪了,你把那視頻拿來大家看看,大家分析分析。”他說讓大家分析,其實就是說讓黃文山分析分析,因為這視頻他們早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