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人交待說,這個人還真從來沒跟他們說過話,要幹什麼都是用寫字的。”車仲謀苦笑道。
“還能不能找到他寫給那些工人的字啊,對比一下那封信不就知道了。”黃文山嘴上雖這樣說,但他知道這麼簡單的事車仲謀不可能沒想到的。
“找過了,一個字也沒找到,如果他們不是兩人配合作案,就是這個疑犯太狡猾,早就把這一茬給想到了,故意留這麼一個疑團讓我們查他們是一人還是兩人的。”車仲謀果然也想到這個對字跡上。
“山雞,你這推理大師就沒有什麼建議了麼?”喬向紅現在也叫他山雞了,看他得改名叫山雞神算才行。
“哎喲,喬警官你也叫我山雞啊,看來得叫你紅妹才行了,你知道山雞是什麼人叫的嗎?”黃文山一臉神秘的看著喬向紅說。
“是什麼人叫的?”喬向紅臉上寫滿疑惑,一個破外號還有什麼講究。
黃文山一臉的邪容俯在她耳邊說:“是我女朋友或和我有關係的女人才叫這個名字的,喬警官你這麼漂亮,做和我有關係的女人,還是馬馬虎虎可以的,女朋友嘛……。”這小子說著居然還把手放在喬向紅手背上磨沙。
“你混蛋,是不是欠打啊。”喬向紅暴怒大叫,嚇了車仲謀一跳,不知黃文山這小子說了啥。喬向紅看到黃文山還是一臉的邪笑,那爪子居然還沒拿開,反手抓住就是扭,別看她是個女的,畢竟是刑警,腕上的力量可不是黃文山這弱雞能承受,痛的他大叫。
“你兩別鬧,說事呢。文山你有什麼建議沒有?”車仲謀道。
“哼,本來我有個很好的建議的,被這鬼爪子爪了一下,忘了。”黃文山痛的臉都綠了,喬向紅的力度不少啊。
“你才鬼爪子,你全家鬼爪子,有什麼點子快說,不然又…..。”喬向紅瞪眼道。
“你爪痛我了,我忘了,說不出來,除非……。”黃文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除非怎樣,我給你道歉,你快說,好吧。”喬向紅跟車仲謀一樣,對破案有點異常的癡迷,她甚至比車仲謀還癡迷幾分,因為她隻是內勤,沒有機會出去查案,有機會聽聽查案那也可以望梅止渴了,聽得黃文山對這連環案又有新的想法,便心急起來了。
“道歉也不行,除非你叫聲好聽的。”黃文山道。
“要怎樣叫嘛,叫你黃先生?好了,你比我大,我叫你文山哥吧,好吧,快說。”喬向紅道。
“這個一點不好聽,我還是想不起來,剛才你叫了我聲好聽的,本來我就要說了的,誰叫你爪子這麼有勁爪我,痛的我忘了,快叫好聽,不然大家回去了。”黃文山一臉的認真,其實心裏笑死了,還有這樣的人,居然這也信。
喬向紅聽他說剛才叫了聲好聽,心想,剛才不是叫他山雞嗎,可這臭小子說叫山雞的是他的女朋友或有關係的女人,這不是占我便宜嗎。又想,這嘴巴上說說的,又不是真的,有什麼關係,我就再叫他一聲山雞又能怎樣,再說,這臭小子除了長的黑一點瘦一點,有點流裏流氣之外也沒什麼不好呀,做他女朋友也虧不了哪去。想到這,不覺臉上卻是一陣發熱。
黃文山見她臉上變幻不定,也不知她在想什麼。便又崔道:“快叫啊,現在叫一聲我就想起來了,時間久了,你叫一百聲我也想不起來了。”
“山雞哥,別這樣嘛,你就跟我們說嘛。”喬向紅心裏急,竟嗲聲嗲氣的叫道。
這軟聲細語一出,不光黃文山身子一陣-酥-軟,就是車仲謀聽了也是打了一個震,哎呀,別看平時這小妮子穿著製服英姿颯颯的,原來發嗲時也是會酥得死人的。
黃文山聽了這軟聲細語一句話,混身酥軟之餘,那手居然再次抓住喬向紅的手。這次可不是有意的,完全是不自覺的,有鬼了,喬向紅這次居然沒發火,隻是滿臉潮紅的看著黃文山。
“紅紅。”哎唷,這是什麼情況,兩人似是對上鉚了哦。車仲謀聽得黃文山這一聲紅紅一出,心裏大叫不妙,這不是要把全市公安係統中的最漂亮這朵花給摘走嗎?你這小子豈不是要成為全市男警察的公敵啊。啊,還有更糟糕的,我妹子咋辦啊,這邊車仲謀心裏叫不好,那邊黃文山他們這會卻像是中了邪般的-郎-情-妾-意,隻聽黃文山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