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吧,還真又遇上怪案了,不過那先不說,現在是那個十年前的舊案,又卡了,最近腦子不好使,幫我分析分析。對了你跑哪了啊,這陣子找不到你呢。”車仲謀還真是禮賢下士啊。
哈哈,我在哪裏?我在瘋子窩裏,你們一家都是瘋子,不過這窩倒是住的挺舒服的。“嘿嘿,我在一個你想不到的地方。說吧,怎麼卡殼了,本少爺今天心情好,幫你參詳一下,不過你已欠我好多頓飯了哦,回去你得補上。”黃文山心情確是不錯。
黃文山一邊抵受著車厘子的挑-逗襲擊,一邊聽著車仲謀說這段時間案子的進展。好不容易聽完車仲謀的”案件彙報”。
“車隊長,你要不要像作報告一樣啊,我又不是你們領導。概括來說,就是你又沒方向了嘛,我現在嚴重懷疑,你的這個隊長是不是行賄行來的,你查那出租車司機不得了嘛。”黃文山可一點麵子都不給。跟這未來大舅哥客氣啥。
“……。”車仲謀隻能沉默,表示無語。
“帶上那個啥,許明,去那出租車公司,把十年前那些司機的資料一個個讓他辯認啊,就算當時他沒看清樣貌,但多少有印象,試試說不定有機會。”黃文山也不管車仲謀感受如何,他隻說自己的。
“那舊案也許是這個肥仔司機幹的,但現在這個案極有可能是這個表姐幹的,趕緊想辦法找表姐吧,有人找我了,掛啦。”黃文山說完,也不理對方怎樣,掛了電話,因為他看到車老頭在門口向他招手,有事找他吧。
原來車老頭有急事要去北京,跟黃文山說,拜師儀式看來隻有從簡了,也不必再等下他大壽那天,黃文山本來就煩這些繁文媷節如此甚好,正中下懷。於是第二天車老頭弄了個簡單的儀式,黃文山就正式成為他的關門弟子,很多名人大家雖沒到現場作見證,但車老頭名聲極好,消息發布出去,黃文山借助車老頭的名氣,便瞬間成了文化界的小新星。
黃文山心想,車老頭要去北京了,家裏便剩厘子和他,這孤-男-寡-女的,憑車厘子那瘋勁,保不準自己哪天就把持不住落入她的紅粉陷阱裏。花倒挺香的,可這是毒花,采不得,這樣子的話,本少爺還是早走為上,於是跟車老頭說他也該回禪城了,車老頭倒是沒什麼,車厘子卻是甚為舍不得。
二人決定明早一同去機場,一人北上北京一人南下羊城。
旁晚,車厘子說要出去吃飯為二人餞行,三人剛出門,卻見那博物館的歐館長帶著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迎麵而來。
“哎喲,老歐,這個時間你上門來有什麼事呢。”車老頭先打了招呼。
“嗬嗬,這不是聽說你老車頭被大人物請去北京辦事,特地過來為老哥哥餞行嘛。”歐館長道。
“客氣什麼呢,走,我們這正要去吃飯,一起吧。”車老頭說。
五人到得酒店,各自坐下,車老頭看了一眼那警察對歐館長說:“老歐,我看你這跟我餞行,隻是借口吧。有什麼事說直說吧,我明早的飛機。”
歐館長哈哈笑著說:“我來為你餞行是真的,但這位警察同誌卻是有事找你的好徒弟。”
黃文山一聽這家夥是來找自己的,心裏已猜到七八分,肯定是那博物館案件的事,媽的,怎麼去到哪都有警察找我啊,別人不知還以為我到處犯案了。看得歐館長正羅哩羅嗦的給車老頭介紹,也不待那警察開口便說道:“哈哈,歐館長,是不是案子破了,警察同誌要來發點獎金什麼的給我這個熱心市民啊。”
那警察聽得他這麼一說,也不客氣了,說道:“獎金確是有的,這是今天中午局裏開會決定的,提供對破案有幫助線索者,獎壹到伍萬,協助破案者獎拾萬,協助抓捕疑犯者獎貳拾萬,不知黃先生是否有興趣。”他之前聽歐館長說這個黃文山如何神推理,還以為是什麼樣的風流人物,卻原來是這麼一個小青年,其貌不揚不說,還流裏流氣的,心裏頓感失望得很。
“嘩靠,你們公安局也太摳了吧,協助破這幾十億的大案才給那麼幾塊錢的獎金?”黃文山笑道。
“協助警察破案,本來就是公民義務,能有獎金已是很不錯了。”心裏卻說,再多又怎樣,你小子有本事拿嗎?臉上露出滿臉輕蔑的神態又道,“黃先生說太少,你覺得多少才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