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飄走的文物(2 / 2)

這飯店老板兒子還說,其實他並不知道他這個隻交往過幾天的女朋友已死,當聽到說她已死了十年,是相當吃驚的,所以他對遇害死很內疚,如果當年不是因為聽從了父母的話,貪圖在新加坡叔叔的一點遺產的話,她可能不會被人害死。

他說,其實跟這個遇害者雖然認識沒幾天,但彼此都喜歡對方,但他的父母不知什麼原因,卻不喜歡他們來往。他和被害人認識前就已在辦護照,要去新加坡。叔叔在新加坡也是做餐飲的,賺了點錢,但他沒兒子,這次病重,要他過去接手生意,而父母又不高興他和遇害者談戀愛,所以他想著六日悄悄的就去新加坡的,可不知她怎麼知道了這件事,五日那天說要過來山城見最後一麵,但我一直等到六日中午出發前都沒見到她。

照這飯店老板兒子的供述,應是真實的,因為出境有資料可查的,而案發當晚,他有很多人證明他不在場,甚至可證明他五日整天都沒離開過村裏麵。那麼可以排除他是當年的凶手,那麼現在的案子有沒有可能是他呢?他證明了最近三個月都沒離開過新加坡。那麼也可以排除是他了。

那麼當年的凶手會是誰呢?現在遇害人所有的社會關係中,最迷糊的就是那個表姐了,表姐是誰呢,在哪可以找到她,她會不會是凶手?車仲謀頭痛,腦路又塞車了。他媽的,山雞在就好了,這小子跑哪了,電話又不接。車仲謀很惱火。

車仲謀在整理飯店老板兒子的供述,突然他想起,這家夥沒說怎樣認識表姐的。幸好這家夥還沒走,隻是去了他老爸的店裏,車仲謀等不了讓他再來,帶上喬向紅,直接找過去。

經過再次查問,那飯店老板兒子說,他是通過那表姐的男朋友認識表姐的,而表姐的男朋友,他本來就不怎麼熟,隻是出去玩時認識的普通朋友,也是出國後就沒聯係了。車仲謀很喪氣,還是沒辦找到表姐嘛。

後來,那家夥倒是想到怎樣找到這個表姐的男朋友了,回老家裏翻了幾張照片給車仲謀,說其中有張照片上的車子是那表姐男朋友的,正好有拍到車牌號,要以沿這條線索去找。車仲謀大喜,有這個線索,應該很快找到這表姐男朋友,那可不可以找到表姐呢。

表姐依然是個迷,但也不是沒有收獲。通過車管所的資料,車仲謀很快便找到了那個表姐的男朋友。這家夥叫許明,開了個規模不少的家私城。車仲謀找到他時這家夥正在埋頭做賬,見得穿製服的人進門,一陣慌張。車仲謀說明來意,他不自覺的鬆了口氣說,車仲謀猜這家夥沒少幹偷稅漏稅的活,不過那不是自己管的,車仲謀也懶得理。

車仲謀拿出照片,指著那遇害女孩問許明:

“這個女孩你認識嗎?”

許明接過看了兩眼,說:“識咯,我舊時條女嘅表妹吖。”(認識,我以前女朋友的表妹)媽的,滿口粵語,幸好車仲謀雖不會講,但會聽。

“你還記得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嗎?”車仲謀問。

“好Q耐了,好似有十幾年了呱,係洛,具體幾年唔記得羅,隻記得個晚,巨話要去山城見巨條仔,我條女要我送巨去,沒所謂啦,條女叫到,個晚九點幾巨係到,我就開車送巨去咯,惦知撲街咁衰,出左城無幾遠,架爛車壞鬼咗,我咪話叫巨天日再去羅,巨又講一定要當時去,話巨條仔遞日出國了,咁木計咯,係路邊幫巨截的士,截個鬼麼,個時個鍾點,邊有的士出城,有都係有客吤,等咗好Q耐,先等到一架回城嘅的士,咁巨就坐個架的士去山城咯。”(好久了,好像十幾年了吧,具體幾年記不得了,但記得那晚,她說要去山城看男朋友,我女朋友要我送她去,女朋友叫的,我照做,那晚九點多她來到,我就開車送她去,怎麼知道運氣這麼差,出城沒多遠,車子壞了,我叫她第二天再去,她說一定要當晚去,說她男朋友明天要出國了,沒辦法了,就在路邊和她等的士,可是那個時間,哪裏有的士出城,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輛回城的的士,她就坐那的士去了。)

車仲謀聽這粵語聽的滿頭大汗。車仲謀又問:“你還記得那的士號牌或者司機有什麼特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