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昨天還把我弄到他們局裏去開什麼案情研討會,一大群警察圍著我問這問那,搞的我心肝都要跳出來了。”黃文山誇張的說。
“這下好了,安心在這裏住下,可以寫寫書練練字,有空叫丫頭陪你到處走走。”車老頭道。
轉眼黃文山已來上海差不多快半月了,每天跟著車厘子到處遊玩,晚上碼字,倒也逍遙快樂。
這天兩人遊玩回來,看見車老頭正在會客,不想打擾他們,便想從側門進屋,卻已被車老頭看見。他對黃文山喊道:“來,文山你過來。”
黃文山隻得走進大廳,廳內和車老頭交談的也是一位年紀相差無幾的老人。車老頭介紹說這是博物館館長,又把黃文山介紹給那老人,說是自己的關門弟子。
三人重新坐下,車老頭說:
“文山,你腦子靈活,希奇古怪的事又聽的多,你幫老館長分析一下博物館裏發生的怪事是人為還真是有靈異。”轉頭又對那老人說,“老歐,辛苦點你把那怪事再說一次吧,這小家夥懂些神神怪怪的事,在禪城又常幫刑警分析案件,讓他分析分析館裏的怪事看看。”車老頭也幫這還沒正式拜師的徒弟吹了,還常常幫刑警分析案件呢,這不才參與一個案子嘛。
那叫老歐的館長說:“好,我再說說,這怪事弄得全館人心惶惶,警方暫時還沒有什麼進展,若能找個好的解釋總也可以安穩人心。”
“我們博物館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互相輪換一批文物來展出,上周我們和友館換了一批秦前的文物回來,因為秦前時期的文物出土相對較希少,所以館裏對這批文物相對重視很多,單獨辟了個展室,還加強了安保,但是終是如此,還是莫名其妙的失竊了。”
“第一天失竊,其實我也不知用失竊來描述正不正確,因為展品是自己走的,你聽下去就知道。失竊的第一件開展第一天,我們以為是安保方麵做的不夠強,第二天我就加多了兩人值班,還在展室內又加裝了兩個攝像頭,想不到還是一樣,又失了一件展品,連失了兩件展品,那都是價值連城的,我們報警後,警方也是相當重視的,第三晚,警方派了兩個警察和我們的保安一同值班,甚至安排人直接坐在展室裏,但就是這樣,展品還是失竊,可以說是眼睜睜的看著展品自己漂出展館。”
聽到這裏黃文山也來興趣了,一件文物,怎麼可能自己漂走呢。問道:“老館長你是說展品是自己漂走的?”
“是的,從錄像中,可以看得很清楚,每天晚上都是子時的時候,那展櫃自動打開,然後那展品自動從展櫃裏漂出來,從窗戶漂離展室,發生的所有都很怪異,展品漂出就像有人托在手上一樣,那展櫃也像是有人打開一樣,窗門也是,可錄像中明明就沒有人。”這老館長說起這鬼異的事,既驚奇又害怕,述說的沒什麼邏輯性,但黃文山還是聽明白了意思。
“館長,第三晚不是安排有人在展室內值班嗎,難道也沒有發現?”黃文山問。
“沒有任何發展,展品依然如前兩晚一樣漂走,而在展室裏值班的一個警察一個保安說,子時的時候,之前好好的身體,突然就不能動,不能說話,但眼睛看得見,思維也很正常,就是不能動,不能說話。展品漂離一小時後,身體又自動恢複了。”歐館長說。
“現場堪查有沒有什麼發現,不會也是毫無發現吧。”
“據警察說,還真沒任何發現,唯一發現的就是展櫃的鎖是正常用鎖匙及密碼打開的,可是鎖匙和密碼就我和一位副館長有,連保安主任都沒有的,我不會告訴別人,那副館長相信也不會告訴別人,再說即使告訴別人,錄像中並沒有人,第三晚在展到中的人也說沒看到有任何其它生物,連一隻蚊子都沒有,那這鎖是誰開的,怎樣開的啊。”
“難道是鬼?真有鬼啊。”三人聊的入神,也不知什麼時候車厘子進來的。
車老頭和那館長雖都不信有鬼,但想起那展室的怪異現象,都不由得打了個突,難道真的會有鬼?
“文山,真的會有靈異的東西?就算是有鬼,他為什麼要偷這些東西呢?”車老頭道。
“那些精靈鬼怪,或許是真的存在的,但是這件案件,我覺得不是什麼鬼怪製造的,但一時間我也想不到那兒有破綻,畢竟隻是聽館長這麼簡單的陣述,沒看過現場也沒看過錄像,很難推理判斷。”黃文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