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達雄按著不讓他走,繼續扯著話題說:“誰說你不會破案,這剛才不是破了一個案嗎,連現場都不用去,隻聽聽就破了,這比神探還神了,你快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看形勢,沒跟他們扯個三五六,是走不了了,黃文山隻好從新坐好,說:“什麼神不神的,其實這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估計王總那邊得罪了什麼人了吧,人家跟他開玩笑的呢,說白了,那就是利用一些生物特性製造一點滋擾。”
“那灑在木板上的是一些動物的血,有些動物很嗜血腥,如一些蚊蟲飛蛾什麼的。而附近有蝙蝠,蝙蝠撲食附在木板上吸血的昆蟲,那麼是不是會發出響聲,而數量多了,便很像拍門一樣了。當工人出去查看,它飛走了,所以便什麼也找不到。”
“他媽的,敢情就幾隻蝙蝠造的事?弄的王哥煩惱的要命。”譚達雄聽後罵道。
三人又東拉西扯的聊了會,時間已是九點多,王達本打電話問工人有沒有再有拍門聲,工人說沒有,這時王達本才對黃文山信服,雖然整件事聽起來很簡單,但不懂就複雜了。
黃文山其實不用他打電話就肯定事情就那樣,看到王達本打完電話後笑容滿麵的就更確定自己的猜測正確。困繞王達本幾天的事,還差點鬧到開不了工的大事,黃文山隻聽聽事情經過就幫他解決了,王達本的高興是難以言表的。重新倒了杯茶,舉杯對黃文山說:
“其它話不說,以茶代酒,多謝文山兄弟了,你這可是救了我們公司,若因這些開不了工,誤了工期,我可被罰慘了。”
黃文山說,幾句話的事,用不著說的這麼嚴重。譚達雄對王達本說:
“警察都聽我這兄弟的指點才找到線索,你那點小事,對他來說還不是小事麼,我早說你不用擔心,文山兄弟一定能解決。”
“是,是,我剛才真是白擔心了。不知哪件大案文山兄弟協助警察了,說說讓我們聽聽兄弟的事跡高興高興。”王達本這會倒真為剛才小看黃文山內心裏感到羞愧。
黃文山心裏想,反正這件事也全城皆知了,和他們說也不算什麼。說道:“前陣子那怪異交通事故,聽過吧,禪山路上的。”
“啊,這件案啊,確是夠怪的,這還有誰沒聽過嘛,怎麼,破案了?”譚達雄說。
“也還沒破,不過有重大進展了,破案也快了吧。”黃文山道。
“倒是希望盡快破案,這麼怪異,都嚇得我晚上不敢走那條路了。”王達本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王總常常晚上走那條路啊,有沒有發現過什麼奇怪的事。”黃文山也快變案癡了,連聊天也不忘找線索。
“以前不在意,現在你提起我倒想起一件事,覺得還真是有點怪。”黃文山幫他解決了一件對他來說很大事,現在對他倒真是心悅誠服的,所以有問必答。
“你趕緊說說。”黃文山道。
“我看到有人晚上扒路,又看到有人晚上補路了,本來扒路補路這是常見的事的,所以那時我並沒覺得一點奇怪,現在說起來還真是不正常,那條路車不多,要扒要補白天幹就可以了怎麼要晚上呢,若車流量在的路說得過去。”王達本說。
“你確定看到這樣的事?是什麼時候,有多少人,這些人有些什麼特征什麼的還記得起來嗎?”黃文山狂喜,他媽的這不真應了踏破鐵靴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嗎,不知那個凶手會不會在現場指揮扒路補路。
“幾個月前吧,雖然不覺得奇怪,但還是記得的,我那時候山城有單生意…..。”黃文山打斷王達本的話對譚達雄說:
“雄哥,我叫個朋友來不介意吧。”
“好啊,人多熱鬧,介意什麼呢?要不我們換個場?”譚達雄知道他叫來的不會是一些無聊人,自己倒可以結識一下,混社會的講夠多個朋友多條路。
“你不介意我就叫了,至於換不換場我和他都是沒所謂的。”
譚達雄說帶他們到一個很安靜的酒吧,是那種隻喝喝酒聊聊天的那種,黃文山沒意見,打電話給車仲謀,說又有案子的線索,聽到有線索,這個車仲謀就是睡了也會馬上爬起,問了一下地方,說馬上來,王達本自然也沒意見。黃文山說:
“王總,你先回憶一下,等我朋友來了再從頭說好嗎?”
“行,警民合作是我們的義務嘛,哈哈。”王達本當然猜到要過來的是警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