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真當自己是大老爺了啊,幫你買回來了還不接把手,提的我手都要斷了。”車厘子身子還沒進完門內就叫開了,左右兩手各提著一大堆東西。
“我就沒見過麼笨的人,都回到來了,你不會放地上啊,還叫我們接手上幹啥。你叔叔呢?”黃文山覺得這車瘋娘有時真的是少根筋。
“他說懶得上來聽你們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自個兒在街上溜會。怎麼你們還沒研究完?”車厘子道。
“還沒呢,那有這麼簡單。”一邊把吃的遞給車仲謀,對他說,“這樣吧,我們趕緊吃完,真接去看那照片是不是有線索,照片我這不是你們係統的人能看嗎?路上我說說為什麼這麼肯定的理由,好吧。”黃文山是要離這女瘋子遠一點,看不看照片那是很次要的,但這樣說了,以車仲謀的個性,他一定會想辦法帶他去看的了,心裏有點小得意。
“哦,好啊,那趕緊,我會想辦法弄給你看。”車仲謀道。
“好什麼好,一點都不好,哥哥你想幹嘛,你都霸占山雞一晚又半天了,下午他要陪我狂街,你別想再占用。”車厘子聽得吃完黃文山要出去,立馬大叫。
黃文山隻看著車仲謀在笑,不搭這女瘋子的腔,他知道隻要他搭那要拆天了。車仲謀似乎也拿這妹妹挺無奈的,撓著頭說:“別鬧好吧,我們有正事呢。”
“屁正事,全國這麼多警察你不找,你找山雞幹嘛,他又不是警察。”車厘子果然不失瘋子本色,一點不給麵子她哥。
車仲謀一時氣結,麵色一整說:“我這是正事,你少胡搞蠻纏,再說黃文山是你什麼人,人家要聽你的?”
車厘子想不到哥哥跟她這樣說,氣的滿臉通紅,指著車仲謀說:“你……,你…”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黃文山看著這兩兄妹就要鬧翻了,趕緊打圓場,說:“我看這樣可好,去看看照片也不用多久,大家一起去得了,之後我們再逛街,好吧。”他看著車厘子。
“嗯,好,我聽你的。”車厘子白了一眼她哥,“哼,欺負我。”說完拉著黃文山就往外走。黃文山一陣寒起顛,心道,壞了,這勢頭不得了啊,纏上了。
黃文山又不是太監,當然喜歡女人,由其是漂亮女人,車厘子很漂亮,可不知為什麼,他就是秀害怕她喜歡上他。他想擺脫車厘子的手,可被捉得緊緊的,他無奈的說:“瘋病又犯了啊,男女受受不親呢,讓別人看到了我怎麼見人。”唉,你讓天下男人情何以堪啊,被美女拉著,還說這樣的話。車厘子可不管他說什麼,嘴角似笑非笑的拉著他走,就是不放手。
車上,黃文山也不等車仲謀問說:“車大哥,其實無論是何種情況而令到死者身上帶著這一張照片,在當時來說,都是有極重要的線索的,不過這些線索到現在還有沒有用,就要看了照片才知了。”
“如果是你說的她平時就放在身上,那天忘了拿出來了的話,那麼可以推定這照片是她和別人合照的,又或者是別人送給她的,無論是別人送給她的還是她和別人合照的,照片裏一定有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因為,沒人會自戀到把自己的個人照帶著時常看看吧。”
“如果這照片是當晚拍立得照的話,那麼她當晚就在事發之前去過什麼影點或什麼對她來說重要的場合,不然不會大晚上的一個人去照相吧,而這種拍照的景點或重要場合,對當時來說,是不是一條線索?那是肯定的,隻是現在來說或許沒什麼用了。”
車仲謀沒說話,開著車靜靜的聽黃文山說,這會車厘子也乖得很,隻是有點花癡的拉著黃文山的手則仰著臉看著他說話。黃文山繼續說:
“說這是當晚別人送她的這個可能是可以排除的,我知道當年很流行好朋友,戀人間互送照片的,但一般上都會寫上什麼致友誰誰贈,你的誰誰留念之類的,難道這麼明顯的線索當年的警察會不留意到?我想是不可能的,所以這個可能排除掉,可我又很希望真是別人送的照片,上麵有這樣的線索,這樣的線索現在依然還有用處。”
酒店離公安局不是很遠,不一會兒已到。
“別猜了,拿照片看看就知道了。你倆先在我辦室等會,我去要照片。”車仲謀把黃文山兩人帶進辦公室後直奔證物室。
車厘子找到杯子,幫黃文山倒了杯水,水溫居然調的不熱不冷,忽兒黃文山又覺得這個車瘋娘不瘋時還挺可愛的。
她在辦公室裏東看看西瞧瞧,像是很有興趣,其實車仲謀的辦室沒什麼好看,除了資料、文件,就是地圖什麼的,不過收拾的很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