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改行做了推理小說家,子承父業嘛。他當然可以破案,不過窩在家裏寫寫小說還是很愜意的。他沒有回日本,而是在威尼斯郊區誌保的家住下了。他還花錢買了塊農場,搭了馬棚。
Cavallo會叫爸爸了,學會跑了,會欺負小白了,但她還是在被小黑欺負著。
“江戶川,你被兩個日本出版社催稿了,還是……工藤優作通知的地址。他對你這個競爭對手很感興趣嘛。”
“回信說那老頭子找他們簽約新書的事情,我就不信他還有時間看我笑話。”奮筆疾書中。
他記得,當年有個叫黑井泉的家夥曾經嘲諷過他,說他在厭倦安穩生活後一定會做一個劊子手,那如果是厭倦做劊子手再過安穩生活呢?
其實吧,新一覺得自己真的是比較適合犯案,不然怎麼會破解出他的每一個案子呢?偵探破解了案子一小部分是因為智商比犯人高,另一部分是因為比犯人更會犯案。說實話,他認為這就是警方沉積那麼多無頭案的緣故,警察怎麼會犯案?再說FBI,什麼犯罪心理側寫師隻能縮小調查範圍而已。
所以在他的小說裏,主角都是犯人,這新的視角,尤其是與老牌偵探小說家工藤優作一比,這種對立視角讓許多媒體津津樂道地報道。
誰更優秀一些?
新一是懶得理的,但是畢竟年輕氣盛,還是有些小在意。於是開始了與自家老爸的明爭暗鬥。
“啊,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小黑昨天不小心把你的書稿當成廁所了。”
“哦,”愣了一秒,“什麼?!”
那隻貓咪一臉無辜的窩在誌保懷裏。
‘喵~’“還‘喵!’我給你再‘喵’一個您‘喵’的能不能別再在我的書稿上方便?!”
‘喵~’
新一妥協,欲哭無淚地擦起書稿來。
“話說回來沒有婚禮就算了,你真要用那個野草圈兒糊弄我?”放下小黑,氣勢強烈的質問。
他們不打算舉行婚禮,誌保也本沒有要戒指的意思,隻是隨便一提。
“哦,”新一一邊忙活著一邊答應,“等我忙過了這一陣,就陪你去買一枚大鑽戒~”
誌保一笑,“好啊。”
隻是過了一個星期,新一還是沒有意思買。誌保表麵上戒指什麼是說說而已,但是心裏還是有些小在意的。
畢竟,每個人都有過戀人為自己單膝下跪戴上戒指的幻想,雖然誌保根本沒有幻想的時間,但是她畢竟也少女過。
明裏暗裏問了幾次,都被新一搪塞過去,就有些鬧小別扭了。
“啊……”打了個哈欠,“灰原~給我倒一杯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