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怡雪這次放聰明了,即便她早已看出端倪,也不敢說出,隻是道:“我可瞧不出來。”臉上一絲促狹之意,大有明知故扮傻的味道。
張白挪了位置,本來是跟她相對而做,此刻卻坐到她身旁,道:“還瞧不出來麼?”
施怡雪慌忙轉移到方才張白坐的地方,搖了搖頭,一副天真爛漫樣子。張白又賴到她身邊,這次卻是抓住了她玉手,道:“還瞧不出來麼?”
施怡雪一陣驚慌,臉上失色,道:“你莫要動手動腳。”張白笑道:“好,我不動你手,也不動你腳。”話畢攬著施怡雪入懷,道:“不過,我動你身子。”
施怡雪慌了心神,手足無措,張口便咬了張白手背,但聽一聲慘叫,張白鬆開她身子,閃到一旁,無比警惕的看著施怡雪。
施怡雪眼角掛著幾點淚珠,道:“你屢次輕薄我,我定要殺了你。”
外頭車夫聽到張白的慘叫聲,立時道:“公子,裏頭要緊麼?”張白忍著痛,看著手背上的齒痕,咬牙道:“不要緊。你快些兒。”施怡雪見張白那副驚弓之鳥的樣子,也消了點氣,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看著車廂底。
張白自顧自揉著手背,不時亂叫兩聲。施怡雪見他狼狽模樣,心中很是快意,聽他無病呻吟,不屑道:“不叫破了點皮麼,叫得煩死人了。”
張白不理她,道:“那我咬你一口試試。”他絲毫不顧男女之別,施怡雪跟他說不了幾句,便給氣結了。張白揉了半天,也沒見施怡雪過來給幫忙一下,心想要是晴晴在,肯定過來心疼不已,還是老婆好啊。
漸漸傷口也不痛了,馬車驀地停下,張白知是青花樓到了,對施怡雪道:“你就在裏麵坐著,不要四處走動。”下車先是去瀟湘客棧,上次秦霜說了招工的事,那群讀書人已然等不及。張白前去問了陳琛,才知已然有不少學子前來應招,大多皆是衝著張白之名。張白眼下無空跟他商量相關細節,隻是要他再招一些,以便挑選。
交代完畢,正欲出門,卻聽陳琛道:“張公子,上次你試選期間,隻讓讀書人住店,如今已然有空的客房,且另兩家客棧,已然開始極力拉那些客人,再這般下去,隻怕對瀟湘客棧的影響不好。”
張白道:“你有所不知,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等試選一過,生意準會好,陳公子請放心,眼下二試的名單還未出來,你若不舍得空著客房,可以將讀書人跟其他人等隔開,也是不錯的辦法,我現下有事,你自己琢磨便是。”
陳琛喜道:“陳某也是想這般,既然張公子也說了,那便成了。”張白忍著性子,聽他說完,點頭道:“不錯,依你所言行事,隻要能得利,無需問我。”聽人說完話,乃是張白的習慣。
而後離開瀟湘客棧,隻因距極樂閣不遠,便快步走去了。雲芸見他來了,雖是微笑依舊,但神色卻有些不自然。張白無心理她,徑直上樓,輕輕推了晴晴的房門,竟沒推開,連忙使上力,終於推開了。隻聽師晴晴一聲驚呼:“是誰?”
張白一看,師晴晴坐在床上,睡眼朦朧,酥胸半裸,那份慵懶的模樣,試問天下誰人不醉?隻因昨晚張白跟她說,近日便來接她出去,師晴晴見是張白,分外高興,一時忘了自己還是衣衫不整,雲鬢絲亂,喜道:“公子,是你!”掀開被衾,玉腿一擺,粉白的褻褲,坐在床沿,美目放著異彩。師晴晴巧笑勝花,看著張白,卻發現張白並非如尋常一般,看著自己眼睛,而是看著自己的胸口,低首一瞧,頓時大羞,立馬躲進被子裏,嗔怪道:“你還不出去?”
師晴晴的閨房,極少有男子能進來,即便進來,師晴晴也已事先知曉,是故師晴晴如今這般衣著輕隨,一是春光大泄,也是習慣所致。
張白道:“出去做什麼,你是我老婆,瞧瞧又不打緊。”師晴晴聽了心中甜甜的,也沒反駁,道:“買好宅子了麼?”張白道:“不錯,寶貝跟先跟我去瞧瞧吧。”師晴晴心中大動,道:“那你先出去,我穿好衣裳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