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不想師晴晴憂心,笑道:“我一介生意人,無非是分紅上的事,寶貝不必著急。”師晴晴不過是少沾俗塵,並非愚笨,實則心思玲瓏的很,此刻也知是張白不欲自己擔心,恰好頭發已然梳好,站起身來,麵對麵站在張白身前,聲若蚊蚋:“公子,如今雖未嫁於公子,但公子是晴晴命中認定的夫君,公子有何煩心事,晴晴要一起分擔。”
張白聞言甚是感動,握住晴晴柔夷,正欲說話。恰在此時,雲芸推門進來,滿麵喜容,道:“晴晴還未上場,台下已然呼喊不歇,看來今日定能守住花魁之位了。馬上便是牡丹院的韓淑清上場了。這姑娘是新到牡丹院的,客人都還不太識得,她上台之時,客人都喊著晴晴的名字,真笑死人了。”說完這話,神色一變,宛如六月天氣,對張白道:“張公子,有位王先生,要見你。”
張白自然清楚那便是孝康王,當下想試雲芸一試:“什麼王先生,一概不見。”
雲芸欲言又止,終是道:“張公子,那王先生身份隻怕有些非比尋常,公子還是過去瞧瞧吧。”方才雲芸介紹到王先生時,直接跳過,此時又是這般表情,張白一時想看看,雲芸是否知曉那王先生乃是王爺之尊。
張白麵色從容,道:“哼,非比尋常,雲老板以為張某會怕了他麼?”
雲芸聞言愣了一愣,道:“既如此,那奴家便去跟那王先生說一聲。”師晴晴也聽到了雲芸所言,瞧見了雲芸臉色,不想張白為了陪自己,誤了事情,道:“公子,你還是去看看吧。”
張白此時已能肯定,雲芸不知王先生便是孝康王,否則剛才決計不會**,顯是稍稍對比了張白和那王先生的實力,但兩人底細她都不太清楚,難以決斷而已。不過,張白自第一眼瞧見雲芸,便覺得此人不簡單,看年紀她也不過三十,二十五的樣子,如同熟透的葡萄,正值風姿迷人之際,但已然持有這偌大的極樂閣,想想便覺得有些異常,但雲芸並無異常表現。晴晴之語,正好給了張白台階,立馬道:“也罷,還請雲老板帶路。”心中卻是矛盾起來,金玉之前曾跟他提過蜀、王兩國瓊台之爭,方才看見金玉、李飛雲也在,加之方才姚九日的話,張白已然料到,此事定然跟瓊台之事有關。
雲芸此時已然恢複常態,麵帶微笑,道:“請公子跟奴家來。”張白回頭看了晴晴一眼,出門去了。
掩好了晴晴的房門,張白忽地伸手摟住了雲芸,道:“雲老板如花年紀,真叫人垂涎三尺。”雲芸身子一顫,隨即平靜下來,道:“公子過獎了,奴家跟晴晴一比,便差遠了。”兩人走得極慢,隻因張白故意拖慢腳步。
張白笑道:“那不一樣,晴晴乃是純淨之美,雲姑娘是**之美。”
雲芸也是笑道:“公子真會哄奴家開心。”見張白除了攬著自己,並無其他動作,她笑言應答,並無破綻。
不知不覺,已然下到三樓,兩人都沒說話。張白不甘一無所獲,好歹套出點什麼,索性下了猛料,忽地右手一動,摸向雲芸胸部,攀上高峰,施展手法,嘴上淫笑道:“雲姑娘今晚陪陪小生如何?”在張白看來,這雲芸若是另有身份,必當不會任由自己欺負。
雲芸顯然被這突然起來的輕薄驚住了,隨口叫了句:“你幹什麼!”明顯帶有一絲怒意。這時已然下到二樓,張白鬆開手,搶在前頭,不忘對雲芸得意一笑,道:“雲姑娘好身段,想煞小生了。”說完向孝康王那邊走去。
方才雲芸最後一句“你幹什麼”,心急之下,吐露她鄉音,恰好張白很是熟悉,如此一看,終是有些收獲。不過張白隨即迷惘起來:雲芸即便有其他身份,幹我何事?難道我內心深處壓抑已久,本能的借機輕薄女子而已?
越想越覺費解,幹脆拋在腦後,恰巧路過蘇弦的香閣,無意與施怡雪對視一眼,那小辣妹急忙躲開,轉望舞台上,舞台上雪姑娘的表演快及收尾。張白也懶得看她,抬眼一望,那邊孝康王也是看著自己,目光之中,自然透著一股咄咄逼人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