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姑娘恰時無情而又溫柔的瞄了張白一眼,目中現出一點不屑之意,冷道:“妹妹,莫要再說了,叫人家輕瞧了我姊妹倆。”
天啊,這兩妞,簡直將“幽怨”兩字發揮到極致,再配合那冰清之氣質,實在通殺一切雄性。而且,大焱姑娘沒來,按照活字三絕推斷,大焱姑娘身價最高。雪姑娘也沒來,看來水字三冰之中,雪姑娘最是厲害,一想也是,水過柔,冰過冷,唯有雪,既柔且冷,其中分寸把握,想來是爐火純青了。
張白立時有了反應,將腿上的師晴晴稍稍挪了些,生怕她察覺。
師晴晴在這等風月之地長大,雖然雲芸並未對她說那些,但從一眾姊妹口中,多少有所聽聞,每每聽的羞得不成樣子,卻終是忍不住聽了下來。
師晴晴繞是再如何身段輕盈,張白坐著也不好使力,雙臂微移師晴晴,有些困難,卻是適得其反,不禁暗罵道:武俠裏那些單手抱著小妞舞劍打架的,太他媽扯談了!
師晴晴臀部感覺到異樣,心中大羞,狠狠掐了張白手臂。張白馬上裝作痛不欲生狀,師晴晴瞧見立時鬆手在掐地那處輕輕摸了摸,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似在言語:誰叫你這壞人不老實!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她哪知張白此時要是兄弟倆都老實了,麻煩可就大了。
**難消,張白連忙咕了一杯酒,喝完又是一杯,**更甚。姚九日笑道:“丁兄,你看我這沒出息的兄弟,隻會一個人喝悶酒。酒量不照,非要打腫臉充胖子,真是個小孬子。”
丁童正值雲霧之上,牡丹花間,隨意含含糊糊的應了聲。姚九日手上不歇,嘴上道:“又是個沒出息的。”
張白卻是一臉愁苦,又喝了一杯:“懷中佳人癡,未解其中意,極樂不樂極,遍地是憂愁。”
師晴晴奪過他酒杯,道:“我可不癡,我解得其中意,你這壞蛋,就想做那壞事。”
此言一出,姚九日、張白登時轟然大笑。師晴晴方才察覺自己說出那等羞人之話,驚叫一聲,張白右臂再次遭殃,胸口也挨了她幾招美女拳法。一潭清秋水,三分薄怒嗔,七分嬌羞意,十分亂人懷。拿起酒壺,啐道:“壞蛋,喝死你這壞蛋。”
這小寶貝,不曉得酒能亂懷麼?張白對著酒壺,長汲老大一口,笑道:“對壺一口,打遍天下無敵手,姚兄沉醉溫柔鄉,給那胭脂淚迷昏了頭。”
“呸,小子太狂,不知我姚某乃是酒鬼之頭,隻恨那萬裏長江,空流千載,流的不是酒。”話畢拿起隨身攜帶的酒袋,道:“你一口,我兩口,拚你醉死,我仍可牆頭舞步走。”
張白心想即便喝醉,也是無妨,說不定還能得師晴晴額外照料,自己好歹也沒在酒桌上丟過臉,真就不信姚九日酒量高出自己兩倍,道:“口出狂言,莫要後悔。當即喝了一口。”
丁童強行抱著冰姑娘,那冰姑娘輕輕推著他,眼中似恨似怨。丁童笑道:“這兩人,就曉得喝酒,酒水處處有,美人可不好找。”
姚九日果真喝了兩口,道:“再來。”
小炎姑娘怪道:“還是丁公子說的好,喝什麼酒。”姚九日大手一動,小炎姑娘又是渾身軟了下去。
張白不甘示弱,當即喝了一口,道:“怕了你不成?”師晴晴纖手奪過酒壺,道:“公子,酒不可多喝,你別喝了好麼?”
張白笑道:“我喝醉了又如何?你這做娘子的,不能擔侍一二麼?”師晴晴聞言略一分神,又被張白奪回。不管她百般阻撓,張白硬是拚完那壺酒。
朦朧之中,張白頭腦昏沉,足下如踩雲梯,依稀可聽見師晴晴陣陣責怪之聲,透著心疼之意,張白再也沒了使壞的念頭,呼呼睡去。
不知過了許久,隱約覺得有人手執濕熱布巾,擦拭自己額頭臉頰,那玉手不經意之間,觸及自己皮膚,細滑不可言,張白此時酒意消了大半,**再起,忽地出手握住那柔夷,順勢一拉,扯到在懷,念道:“小寶貝,侍寢時候,莫做無關小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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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破天荒的上午起床了,趕緊碼了一章發上來,大家新年好,大年三十,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