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手髒兮兮地魏成恭,再結合師父早年的命令,唐子胥這才開始重視柳楊的身世,旁敲側擊半天才被柳楊告知:‘從出生就住在這個小山村,父親以上山打獵謀生,母親在家做針線活’。
他自然不會相信柳楊這個說法,又悄悄拉著魏成恭去一旁客客氣氣地問緣由。
魏成恭雖不想與他接觸,但為了配合柳楊,也把柳楊一家子的表麵情況如實相告。
“別以為我書讀得少就能騙我!如果是普通的樵夫獵戶,你怎麼可能在他家當仆人?”唐子胥死活不信。
“信不信由你。”魏成恭不願跟唐子胥多說,敷衍一番後不再理會。
“哈哈哈……子胥兄,你是不是感覺很奇怪,百思不得其解啊?”柳楊笑著問。
“肯定奇怪啊,你快告訴我真相,不然我就白吃白喝住下不走了。”唐子胥厚顏無恥道。
“剛才說的句句屬實,是你自己不相信,真相什麼的,我是真的無話可說。”柳楊攤了攤手無奈道。
“你……你這人太狡猾了,一定是看我老實想騙我。”唐子胥仔細打量柳楊,一會兒把狐疑的目光投向魏成恭,一會又將注意力轉到到院落四處。
“我哪有騙你?”柳楊大喊冤枉,“這樣吧,我給你一個尋找真相的機會,但是要靠你自己。”
“真的?”唐子胥聞言一喜,點點頭道:“可以,這個機會我要了。”
柳楊眼睛眯成月牙狀:“那你留下來跟韋大叔作個伴兒吧,時間長了就知道真相了。”
“你是什麼……意思?”唐子胥似乎明白了什麼,但又不太確定。
“你剛才不是說想留下來白吃白住嗎?我點頭了,給你一個和韋大叔作伴的機會,看他忙不過來的時候就搭搭下手即可。”柳楊答道。
“不行!”
“開什麼玩笑!”
魏成恭和唐子胥同時拒絕,然後麵麵相覷。
唐子胥見魏成恭如此,反而疑心大起:難道這宅子裏或者柳家人真有什麼秘密?
魏成恭則是不想跟一個知道自己底細的人朝夕相處,一不小心就要被識破,如此一來,隱世大計就泡湯了。
而且,他隱隱感覺唐子胥的出現另有貓膩,不想淌渾水,對於陷自己於不義的師門有些抗拒起來。
柳楊也沒想到連魏成恭都會一口拒絕,解釋道:“韋大叔,我隻是看你太無聊,想給你找個伴兒,忙的時候分擔下。”
“多謝少爺好意,我一個人慣了,大事小事我都做得,不需要打下手的,也不需要伴兒。”魏成恭由衷道,然後睨了一眼唐子胥。
那模樣,是真的對唐子胥不待見,而不是故意激將,這一點唐子胥十分肯定。
“那好吧。”柳楊決定收回剛才的話,看向唐子胥。
不等他開口,唐子胥立刻改口:“不行,剛才明明已經說好了,你怎麼可以反悔?我得留下來白吃白住……不,我不白吃白住,我給他打下手,給你端茶倒水總行吧?。”
“我說了不需要人打下手。”魏成恭瞪著唐子胥,露出一臉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