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之前,白天的人曾經多次要求我加入,都被我拒絕了。”
“為什麼?”蘇子健好地的說。
“我看不慣那家夥的作風,我殺人隻殺我認為該殺的人,如果我認為不該殺,我是不會接受委托的,可是白天卻不一樣,他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地位。”白平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說的好!”蘇子健叫了聲好,再次倒了杯酒,和白平碰了個杯後,一仰而盡。
白平則還是一臉冷酷的表情。
蘇子健咧著嘴道:
“你少來,擺酷找別人去,你的那點東西被我摸透了,你也就外表冷,內心色得和流氓沒什麼區別。”
聽了蘇子健的話,白平苦笑著看著蘇子健,哀求道:
“老大……算我求你了,我就那麼點愛好,別說得這麼難聽,行不?”
大力拍了拍白平的肩膀,蘇子健意味深長的道:
“咱倆其實都是同一種人,對待朋友,都可以為了一句承諾而拚上性命,對待敵人,毫不留情,為了心愛的女人,更是可以,呃……精盡人亡。”
白平聽了蘇子健前麵的話剛要點頭,可以聽到了後麵的那四個字,差點把喝到嘴裏的酒給吐出來。
微微一笑,蘇子健繼續道:
“一句玩笑,嗬嗬,你肯定是孤僻慣了,所以不大擅長和人接觸,一副很冷很酷的表情,其實如果真的和你接觸,拿出真心來和你交往的話,卻肯定可以換到一顆更真的心!你我都是一樣,我從小也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感慨的歎息一聲,蘇子健惋惜的道:
“你也不善於交際,更有一副臭脾氣,動不動就發火,如果不是了解你很深的話,基本人人都怕你。看你追女生的手段就看出來了。”
聽了蘇子健的評價,白平尷尬的撓了撓頭,無奈的道:
“沒辦法,從小就養成這麼個脾氣了,不過你要知道,我對朋友是不會的,隻有對敵人!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我才不管他什麼族不族,長不長的!”
輕輕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欣慰的說:
“謝謝。”
白平拍了一下蘇子健的頭,嗔道:
“謝你個頭!”
終於,酒足飯飽,蘇子健和白平悠閑的坐在陽台的椅子上呼吸著海風,白平主動對蘇子健道:
“兄弟,都這麼久了,怎麼一直沒有看到白秋梅呢,你現在就有那麼一個佳兒,現在又在醫院不能陪你,你難道不孤單,不寂寞嗎?難道……你對女人就一點都不向往嗎?”
聽了白平的詢問,蘇子健其實也不知道白秋梅去了哪裏,這麼就了也沒有音訊,期間問過銀菲,銀菲說她派白秋梅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做完了就會回來和自己完婚。
想想當時自己在新豐村初來乍道,和白秋梅經曆的種種,一種思念不禁湧上了心頭,不知道怎麼的,蘇子健忽然想起了那天那個女人,頓時……蘇子健的心情開始鬱悶起來。
幽幽歎息一聲,無奈的道:
“我也是男人,倆的心情是一樣的,可是……”
白平見蘇子健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不由焦急的催促道:
“可是什麼啊,咱兄弟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蘇子健苦著臉,無奈的回答道:
“可是我喜歡人家,也得人家喜歡我啊!”
白平搖著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子健道:
“兄弟,對女人可不能太溫柔了,女人這個東西,手快有,手慢無啊,寧可錯殺也不要放過。”
疑惑的看著蘇子健,白平繼續道:
“我怎麼也無法理解,你在其他事情上很勇敢果決啊,為什麼一到女人的問題上就如此畏首畏尾的!”
無奈的一笑,蘇子健鬱悶的道:
“哎……我也不知道,畢竟……感情的事,總要你情我願的,強迫得來的有什麼意思啊?”
白平堅決的搖頭道:
“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是雙方情願的?你救活了一個病人,有沒有想過死神願不願意?你殺掉敵人時,你有沒有想過對方願意不願意?”
呃……
蘇子健再次被白平問住了。
白平堅定的道:
“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需要你靠實力去贏取的,隻要是自己想做的,那就盡管去做,人生不過匆匆幾十年,哪有那麼多時間去考慮他人的感受!”
說到這裏,白平再次拍了拍蘇子健的肩膀,開解道:
“遇到合適的女孩子,你就要想一切辦法得到她,什麼手段都是可以的,別跟我說什麼愛不愛的,誰告訴過你強迫就得不到愛的?”
白平賊眉鼠眼的對蘇子健淫笑道:
“先別管其他的,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就先推倒再說,至於感情什麼的,可以慢慢培養嘛!”
頓了一下,白平嘿嘿笑道:“而且我告訴你,世界上的所有女人,隻喜歡強者,你越表現的怯懦,便越難贏的美女的芳心,隻有在一切方麵徹底的壓倒她,才會將她徹底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