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姐,你說這把手術刀是我爸爸的遺物?”蘇子健問。
“嗯,是啊,多少年沒有見過了。”菲姐似乎有些感慨。
三個人就這樣坐著,許久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默默地看著這把手術刀,默默地看著。似乎這把手術刀沉澱出了許多的東西,縈繞了整個臥室,帶給了臥室裏的人相同的感受,那是一種滄桑的沉澱,歲月的回憶……
首先打破這個寂靜的人是蘇子健。
“對了,菲姐,你昨天和今天幹什麼去了,秋梅呢?”
“你小子還行,還知道先問問師傅,再問問老婆。”菲姐拍了拍蘇子健的肩膀說道。
蘇子健一聽,臉上不由一紅,有些窘迫地說:
“什麼,什麼老婆,我就是問問。”
“喲,還不承認,梅子已經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了,還有小宏這些年保護你的事情。很明顯,小宏是有意安排的,這事在師傅我這就定了,你不能有異議!”菲姐說著說著,說到了結尾忽然義正言辭了起來。
“這……師傅,不是我不同意,隻是……”蘇子健很少見到菲姐不微笑的時候,他知道菲姐在這件事情上很嚴肅。
“什麼這那的,我已經問過她的意思了,她已經點頭了,你個傻小子有什麼好推辭的。”菲姐立即把蘇子健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嗬嗬,那可要恭喜了,子鍵。是不是就是那天在考場見到的那個?”白平在一旁拱手對蘇子健說。
蘇子健對著白平點了點頭,雖然自己對白秋梅很有好感,說不定以後也會發展成這樣,可是想來想去都覺得有點像封建社會的包辦做法。於是,岔開了話題說道:
“菲姐,你還沒說你去哪了呢,手術刀的事一會再說,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菲姐回頭看了看,見到離落地窗不遠的地方有個沙發,於是脫下了狐裘,坐到了沙發上,看著蘇子健道:
“你先說你要說的,然後我再告訴你我去哪了。”
“我參加完最後的考試,考試出了些狀況,我和白平都通過了最後的考試,已經有了入學的資格了。”
“嗯,這個我已經知道了。繼續說下去。”菲姐點了點頭。
“有個叫金極的老頭說要收我做徒弟,他說如果我師傅知道了也一定會同意的,而且他還是院長……”蘇子健說到最後很小聲。
“沒什麼,這個事情我也知道了,他能收你做徒弟那是是他的福分,就說是我銀菲說的。”菲姐的語氣有點趾高氣昂。
蘇子健一聽,想來,菲姐一定是在昨天暗中觀察著自己,什麼事情都知道,低頭又看了看手術刀,又有了疑問,剛要開口,被舉手菲姐示意停下來。
“我知道你要問這把刀的事,我還有事情,不能多耽擱了,我來這主要是有三件事,第一,就是想看看這把手術刀。”菲姐說到了這裏,似乎有點哽咽,頓了頓,繼續道:
“第二,我是來找你的,白平。”
“找我?菲……菲姐,找我什麼事。”白平有點手足無措。
“沒關係,你和子鍵這小子的歲數差不多,也可以叫我菲姐。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帶個好給你未來的師傅白碧斯。”
“好的,我會帶到的。”白平內心雖然對於菲姐的話很是驚奇,可是表麵上卻壓了下來。
“呃……最後,子鍵你如果想知道這把刀的故事,出了賓館之後,一直向左走,那有一家沒有牌匾的店鋪,進去之後,你拿這個手術刀給老板看看,你就會明白的。”菲姐說完,徑自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