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白付等人來到了一處茶樓前,聽得茶樓中不時傳來笑聲與探討聲,頓時雅興大起,隨即走進門去,黑冥與小黑在門外愣了一會,這才跟了上去。
“站住!”
話音落下,卻是見一隻手臂攔在了黑冥與小黑麵前。
黑冥扭頭一瞧,說話的竟是一個白胡子老頭,其嘴角長有一顆豆粒大的麻子十分招眼,而從其衣著上瞧來,應該是這樓裏的掌櫃不假。
黑冥見白付與陸雪上了樓,心中不免有些捉急道:“你他娘的找死啊,為什麼攔住我倆?”
那白胡子老頭聽此,卻也是長眉一挑,有些憤怒的指了指那門前掛的牌子,說道:“你沒看到這上麵寫的條例嗎?衣冠不整者不得進入,當然,你這隻寵物狗更是不能帶進去!”
“竟敢說我是條狗!吱吱!”
小黑聽得此話,氣的渾身的毛發豎立起來,跟著便是激發了變異體。
然而,原本還是熱鬧的茶樓之中,因小黑的變異竟變得死一般的寂靜,不過,這茶樓中的修士看向小黑的目光卻不是恐懼,而是充滿了貪婪之色。
“說什麼話呢,王麻子?我看今天誰敢趕這位朋友走!”
話聲落下,卻是見一個中年男子從一張桌子前起了身,隨即走向了那白胡子老頭。
“原來是煉器宗的楊宗主,在下不知這位客官是您的朋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還不趕緊滾!”
“是是!”
王麻子一看清來人,臉色不禁有些難看,一邊賠著不是,一邊迅速的退了下去。
且不說煉器宗在這鎮南城有一番勢力,光是報出‘煉器宗’的名號,便是沒有人願意去招惹的。
待王麻子消失在眼線中,小黑也是重新恢複了真身,而楊鐵卻是衝黑冥抱拳道:“不知兄台可否賞臉去鄙人的桌前一敘?我那有幾壺產自極北之地的‘白龍酒’,可與兄台共飲。”
楊鐵此話一出,眾人原本熾熱的目光卻是頓時頓時涼了半截,這一出口就是幾壺‘白龍酒’,誰還敢搭訕?
要知道,這一壺白龍酒在市麵上十分缺少,即便是有,也至少在一萬一壺。
黑冥腦袋裹滿黑布,叫人看不出有什麼表情,看了楊鐵一會兒,這才說道:“你這人有意思,和你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你都管。”
聽得此話,直叫楊鐵的老臉一紅,自己一個煉器宗的宗主親自邀請,竟然有人會不買賬,這是其沒有料到的。
然而,不待楊鐵說些什麼,黑冥卻是接著說道:“不過,既然你邀請我,那我就去喝一喝你的什麼白龍酒吧!”
“榮幸之極!請!”
楊鐵聽此,卻是頓時眉開眼笑,急忙招呼著黑冥前去坐下。
“還有我呢!”小黑急忙說道。
然而,卻是沒有人理會小黑的話,幾乎所有的人目光都在黑冥的身上,見此,小黑卻是歎了口氣,隨即便自顧自的上樓找白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