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白付自言自語時,卻聽得洞外一聲炸響,隨即一個渾身浸染了鮮血的人,慌裏慌張的進到山洞之中。
“築基初期……”
白付神識衝男子一掃,發覺男子竟然是築基期的修士,隻不過氣息卻是十分微弱。
男子看到山洞中的白付,不免有些驚訝:“這……這裏竟然有人?”
白付聽此,卻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冷冷的看著男子的身後,而那男子也是瞬間反應過來,急忙抽身到了白付的一旁。
幾乎是同時,一聲大笑聲傳入二人耳中,隨即一個身著灰衫的年輕男子便出現在了洞口。
“築基初期,似乎隻差一步就步入中期了。”
灰衫男子一出現,白付立刻就感到了一絲強悍的壓迫之感。
當灰衫男子看到白付時,其心中也是不免一愣,但隨即就再次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曆雨,我說你怎麼跑到這兒來,原來是有幫手在這裏躲著,不過,你找的幫手也太弱了吧?”
那灰衫男子衝白付一掃,發覺其隻是個練氣修者,頓時心就安了下來。
那名叫曆雨的男子聽此,看了看身旁的白付,卻也是眉頭皺了皺,不過,卻還是衝白付說道:“小友,你我聯手將此獠除掉如何?”
哪料,白付卻是冷冷的回道:“不感興趣!”
話完,白付將身邊的小黑塞到懷中便起了身,就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站住,我說叫你離開了嗎?”
那灰衫男子話語間,卻是不經意間掃到了白付身上的儲物袋和其手指上的戒指,貪婪之色從其眼中一閃而過。
一個練氣期的小娃子,手上竟佩戴儲物戒指,不是大家族出身,就是大門派的核心弟子。
“怎麼,你們兩人之間的爭鬥與我何幹?”
聽得白付的話語,那灰衫男子先是眼珠一轉,隨即說道:“這家夥搶了我的東西,你說不是他的幫手,我怎麼知道?要想從這裏過去,把你身上儲物戒指摘下來與我,你便可無事。”
不了解白付的背景,那灰衫男子也是不敢妄動,而那曆雨聽到此話,卻是一陣的大笑道:“哈哈哈哈,柳安豐,這世界上你敢說自己無恥第二,怕是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了。”
“你給老子閉嘴!你先不要著急,老子待兒就送你上路!”
說到這兒,灰衫男子繼續衝白付說道:“怎麼樣?想好沒有?”
白付卻是瞟了一眼那灰衫男子,輕哼道:“哼,你算個什麼東西,我不摘又如何!?”
“一個煉氣小輩竟然也敢對我大呼小叫,簡直找死!”
灰衫男子,被白付不削的態度激的滿臉瞬間漲紅,哪裏還管什麼背景不背景的,直接抬掌衝白付一衝而出。
“嘭嘭!”
兩道白色掌勁,其掌中揮出,直朝白付壓去。
“這小子完了。”
曆雨看到那足以將築基修者擊傷的氣勁,不由臉色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