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
陸生朝著眾人的方向狂吼一聲。
然而,白付的話語剛剛出口,便是聽到‘嗡’的一聲,頭部一也是隨之緊,便再張不開口來。
白付抬頭一瞧,卻發現一個黃色大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頭頂上方,而自己已經被那大鍾所散的黃光所罩。
人群之中,宋玉兒和陸雪正在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忽然間,宋玉兒眼眸一動,隨之四下一瞧,好似在找些什麼一般。
“玉兒姐,你怎麼了?”一旁的陸雪問道。
宋玉兒微微搖頭:“我也不知道,剛才我好像聽到白付哥喊我了。”
聽此,陸雪卻是淡淡一笑:“玉兒姐,你還真是想念你的白付哥呢,都產生幻覺了。“
“幻覺?”
宋玉兒聽此,卻是微呡嘴唇,隨之歎了口氣:“哎,或許是吧。”
……
遠處的黃色鍾罩內,白付的眼睛找到人群中回眸的宋玉兒,看得其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一顆懸著的心,卻是暫時放了下來。
灰袍男子盯著那掙紮的白付冷冷道:”小子,你倒是挺能跑啊!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怨我手下無情了。“
話落,灰袍男子單手伸出雙指,朝著白付身上的鍾罩猛然一衝,一道白光順著其手指尖閃入了大鍾之中。
嗡嗡嗡!
那金色鍾罩越轉越快,其內部的‘嗡嗡’之聲也愈來愈大,白付身上所承受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
剛開始還好,白付隻是感覺有些壓抑,但是過了沒有多久,卻是連呼吸都是十分困難,就好像被人強行將頭按到了水中一般。
“噗!”
壓力過大,白付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隻感覺雙腿再也不能支撐身體的重量,不由自主地半跪在地屋頂之上。
“嘿嘿,老哥,我就說麼,一個小小的煉氣四層的小輩,就算是本事再大,在你我麵前還能翻了天不成?”
白衣男子聽得灰袍男子此話,隨即戲謔的看了看那鍾罩裏的快被壓趴下的白付:“小子,下輩子長點眼睛。”
白付說不得話,卻也是硬撐著抬起頭,用布滿血絲的雙目,衝其惡狠狠的瞪了過去。
“哼,真是沒意思,既然你這麼著急投胎,那我就送你上路吧!”
話落,灰袍男子便再次掐起手指,將口訣念起。
“啊!我的頭……”
在那白衣男子念動口訣後,白付隻感覺身上的壓力又增加了一些,一股股使其頭暈目眩的鍾聲不絕於耳。
就好似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般,白付再也支撐不住,‘啪’的一聲爬到了地上,七竅竟流出了絲絲鮮血。
“我就要死了麼……玉兒……你……沒事……就好……”
白付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將手臂微微抬起,衝那逐漸遠處模糊的影子抓去。
“要不就放這小子一馬吧。”
見白付已經倒在了血泊中沒了動靜,白衣男子竟不覺一絲的惻隱之心。
灰袍男子聽此,卻是冷哼道:“哼,老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斬草不除根,害人害己,這個道理您可是比我要清楚明白吧?”
“這……哎……”白衣男子一時間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灰袍男子見狀,卻是再次掐動手訣,朝那白付一指:“這小子馬上就會被我煉成血水,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隻是不知道這小子儲物袋中還有什麼寶貝,真是叫人期待呢。”
呼呼呼!
白付的額頭上,驟然現出了一個黑色的符印,散出一股黑氣將其身軀瞬間掩沒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白衣男子兩人見狀,均是臉色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